但脊樑骨上冒出冷汗,額頭之上更是汗水涔涔,就不要再說秋田兩人內心的恐懼了。大島光久似乎注意到了身後沒有動靜,又被眼前緩緩倒下的同伴嚇呆了,同時震驚惶恐的看著原石浣紗手中那短短的光潔如雪的短刀——即便殺了人,刀身依然沒有半滴紅色,的確是殺人利器,殺人不見血
大島光久在原石浣紗森冷的目光之中緩緩後退,猛然轉身向撲向雪兒,但是她又猛然站住,因為他看到了更為恐怖的一面:秋田兩人的手臂已經融化到了肘關節,兩人如同中了魔咒一樣傻呆呆的站著,但目光裡卻充滿了死亡恐懼。白髮的雪兒依然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欣賞著電視畫面——《兇咒》之中剛好最為毛骨悚然的畫面。
原石浣紗笑道:“大島君,可以說實話了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不要說你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只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最愚蠢的回答,但要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原石浣紗的聲音很輕柔,輕柔得讓人浮想聯翩,然而這輕柔的聲音在大島光久聽起來,卻無比的恐怖,以至於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雪兒慢慢的轉過臉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大島光久:“你不想說話是嗎?”一邊說著,一邊雙手託著粉腮,“其實,說實話很簡單的,而且只要說了實話,你就可以從這裡走出去。”
大島光久喉結蠕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