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環境,你們看,咱們剛過來的那一道溪流,雖然很窄很小,可它就叫茗溪,想不到吧?這麼偏僻的地方,一條山間小溪居然如此擁有韻味無窮的名字,說明了什麼?應該是沿用古代的稱呼才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我說地下王陵一定確有其事,而喬治爺爺的那本手記裡所記載的文字,顯然是照葫蘆畫瓢的小篆,其中有些筆畫是錯誤的,可以推斷為他所見到的石碑或者墓誌銘已經損壞,不管是人為的還是自然損壞,都說明地宮在某些程度上已經有所暴露。而喬治的爺爺為什麼沒有找到地宮,應該是他沒有時間,或者說他根本就找不到入口。”蕭洋看著湘水打漩流下,若有所思的說道。
楚飛向兩側看了看說道:“放心吧,我敢說咱們所站的地方,五十米之內絕對沒有地宮,我說的是深度,而這裡距離下面的河道也就三十餘米,就是有地宮,入口難道還能在水底?”說完,楚飛自己也呆了:如果地宮的入口就在水底呢?
掏出手機來,看看沒訊號,楚飛立刻啟動全息偽裝系統上的通訊裝置聯絡何倩:“要快,檢視一下兩千年以內,沿湘水是否有過地震或者比較重的其他地質災害,包括火山噴發、河流改道,只要是有跡象可尋的,都告訴我一下,如果一人太慢,就多調幾個人一起查,資料應該在本地的地質部門和政府檔案保管等地,用我給你的那本證件跟他們疏通關係”
看著楚飛結束通話,蕭洋和原石浣紗不由得面面相覷,心道楚飛也太性急了,但誰也沒有埋怨楚飛,因為從眼前的一切來看,以她們兩個對於古墓的研究,絕對可以很明確的認可楚飛的判斷:目之所及,絕對沒有地宮入口,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找不到任何人工開鑿過的痕跡,即便是一兩千年之後,人工開鑿的痕跡也不可能被風化得毫無痕跡。
“又要潛水”蕭洋鬱悶的說道,如果楚飛的判斷是對的,那麼王陵地宮的入口應該就在這到山崖之上,只不過入口也許早已被淹沒,縱觀整個山崖,距離水面的最高處也就百餘米,最低處就在他們所在位置,三十餘米而已。那麼地宮之會有多高,地宮距離地面的高度是多少?會不會已經被水全部淹沒?所有這些都成了未知數。但有一點很清楚:如果王陵地宮真的存在,那麼絕對是一項不小的工程,也就是說,這座王陵地宮,很可能將是第二個馬王堆甚至規模更大,更讓人世人矚目
“主人,咱們現在做什麼?”原石浣紗笑道。楚飛向下看了看,又向四周看看,不覺笑道:“這樣吧,你們兩個去打兩隻松雞來,我在這兒想辦法捉兩條湘水之中的鯉魚,一會兒咱們烤著吃,洋洋小老婆,別告訴我你沒帶調料什麼,嘿嘿。”
“當然帶了以為我是誰啊,出來也不知道那天能回去,我可不會虧待自己”蕭洋笑道,一邊和原石浣紗朝著松林和竹林之中走去。楚飛笑笑,等兩人走遠了,直接縱身一跳,沒入湘水之中。水下,楚飛的身子居然跟湘水不接觸,彷彿楚飛的周身被一層氣泡包裹著。悠然自得的遊動著,一邊順著山崖檢視,速度雖然很快,但一看之下,楚飛還是很清楚的看到在水流的作用下,巖壁光滑圓潤,上面附著的微生物形成一層光滑粘稠的膠狀物。
很快,楚飛就打消了尋找地宮入口的想法,在水流作用下,任何人工痕跡在一兩千年的時間裡,都能完全消磨掉。捉魚吧,楚飛找到一處突出的岩石穩住身子,靜靜的等待。湘水之中的鯉魚異常肥美,當年黃帝南巡的時候,就有本地人獻上魚羹,深受黃帝喜愛。
深水之中,魚兒總喜歡貼著巖壁漫遊,吞食巖壁上的附著物。靜靜守候了一會兒,果然三五條肥美的鯉魚順水而下,忽而又逆流而上的嬉鬧著而來,楚飛見狀也不著急,緩緩的移動身體,保持和鯉魚所在水層深度一致,靜靜的潛伏守候。等到鯉魚游到身前的那一瞬間,楚飛迅速伸手,食指直插兩條嘴部,手指頭內收,穿過魚鰓。其餘幾條早已井下得無用無蹤了,而楚飛雙腳用力,在巖壁上輕輕一點,整個人直接衝出水面,瞅準水面上突出的巖壁再次點選,身體持續升空,眨眼間落回山崖頂部,手裡兩條分別都是二斤左右的巧個兒鯉魚兀自掙扎不已。
“好啊”原石浣紗和蕭洋剛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歡呼起來,兩人手裡分別提著一隻肥肥的松雞。楚飛把魚交到一隻手裡,又接過兩隻雞笑道:“你們準備些柴火,也送到那邊的溪水旁,我去開膛破腹,把雞和魚收拾乾淨。”
“去溪流邊做什麼?這裡多好,這麼開闊。”原石浣紗不禁疑惑起來,而蕭洋卻是笑而不語,拉著原石浣紗去收拾乾柴。等到楚飛把雞、魚收拾妥當,兩位美女柴火也撿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