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胡四元連連擺手,“我哥讓我一定要相信楚少——兄弟,我哪裡敢造次再說兄弟跟我哥的交情,我要是做下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還真不配在這地面上hún下去了。只是,只是我總覺得太奇怪,對方既然知道我哥跟兄弟的關係,也明明知道我跟兄弟不熟悉,為什麼還會找上我呢?”
“他們根本不是想讓你刺殺楚飛,而是想讓楚飛滅掉你,然後跟三哥決裂,這不過是一招借刀殺人的老把戲而已。當然,這樣一來楚飛在道兒上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無論是蓉城那邊還是附近的地方,都會對楚飛產生提防和疏遠,玩yīn謀的人則能輕而易舉的跟那些人相接觸,從而讓我們步步受制。”雪兒一邊說道,一邊看向窗外,“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幫人應該是京城方面的,或者是蓉城那邊的。”
楚飛淡然一笑:“錯了,應該是日本人。你們看看這信上的言辭就明白了。”一邊說著一邊把信遞給梁靖雯和雪兒。簡單看了看,雪兒笑道:“果然像是日本人的口ěn。”
“如果不是可以模仿,那麼就是日本人無疑。只是我們好長時間都沒跟日本人打交道了,那些人還想做什麼,來找死不成?”梁靖雯很是疑huo的說道,一邊看向楚飛,“難道是山本家族的人?”
楚飛笑笑:“管他是山本還是山口,現在我們繼續喝酒。四哥,您先回去吧,讓手下小弟看好嫂子、侄兒,等我喝完酒就過去看看。北山,你們死人先跟四哥過去看看,記住我之前說過的話,手底下乾淨點兒,在這裡,四哥和四哥的小弟都不方便殺人,但你們很方便。”楚飛的語氣有些冷,而林北山四人卻興奮萬分——終於可以找到活動目標練習槍法了
林北山四人跟著胡四元離開之後,梁靖雯說道:“這麼著急,難道那些人會很快動手嗎?”
雪兒說道:“很難說。如果是山口或者山本家族的人,林北山四人勉強能夠應付五六人;如果再多兩三個,他們就會有危險。不過我總覺得這事情很蹊蹺,既然是胡三大哥的兄弟,怎麼三哥沒有對咱們提起過呢?胡四元還讓咱們打電話核實一下,分明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管他什麼問題,只要他是胡四元,受制於日人要對付我,那咱們就得先解決了那幫日狗再說。不過,他的確是胡四元,也是三哥的親兄弟,這一點毫無疑問。”楚飛笑道。的確,對於楚飛來說要想弄清楚胡四元的真實身份很簡單;只是胡四元還隱瞞了一些事情,這一次按楚飛也很清楚。
半個多小時後,楚飛喝光了剛送上來的兩瓶陳年竹葉青之後,帶著雪兒、梁靖雯走出樓外樓。賬單胡四元已經吩咐過,楚飛不需要過問,而當楚飛三人走出樓外樓的那一刻,卻見兩個小弟走到跟前,一個說道:“楚少,車已經準備好了。另外畫舫我們老大已經包了下來,如果您需要休息,可以直接過去。”
“呵呵呵呵,之前有人有人注意這裡,你們老大才不想讓我去畫舫,是嗎?”
那小弟連連點頭:“是是是。剛才有陌生人在這邊,不過他們在半小時之前都跟老大的車走了。現在楚少需要什麼,只要您吩咐,我們一定照辦就是了。”
楚飛笑道:“那好,帶我們去你們老大夫人和孩子居住的賓館附近吧,不要跟你們老大說我們過去,否則出了事情,你們要負責的”
“這個——”
“你們老大被人要挾要對付我,而我卻是你們老大親哥哥最好的朋友,而且,即便你們老大想對付我,他也沒有那個本事。所以我們現在過去,就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在要挾你們老大,也好把那些人一網打盡。聽清楚了,絕對不能走漏訊息,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老大活剝了你們兩個”楚飛似笑非笑的說道,言語之間充滿了威脅。
兩名小弟連連點頭,急忙把車開來,帶著楚飛三人離開樓外樓。一路上,楚飛並沒在詢問什麼,雪兒、梁靖雯也不斷的隔著車窗向外看,默記行駛路線。小車沿著湖邊開上公路向西行駛,過了嶽王廟不遠又拐想南邊,沿著蘇堤行駛,一路向南直奔雷峰塔方向。
梁靖雯和雪兒對視一眼,心道這跟胡四元所說的對視一眼絕然相反,分明是胡四元的妻兒居住在鬧市區賓館,怎麼車子卻向向南邊的郊區方向行駛呢?儘管南邊也都展起來,高樓大廈卻是剛修建不久的;人口流動上除了本地人大多是外鄉人務工人員,人員複雜的情況下,胡四元應該考慮到不安全因素增多,楚飛這塊地方是胡四元的地盤,否則的話他是不會把妻兒安排在這裡的
眼看著就要出了郊區,楚飛依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