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哥的脖子走出來,把鴨哥推到椅子上。
野鴨也算是條漢子,愣是沒吭一聲。兩條手臂從肩膀脫臼,鑽心地疼痛,讓野鴨很快額頭冒汗,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洗髮水。楚飛冷眼看著野鴨,野鴨也瞪著楚飛:“我靠你媽,老子是來打理頭髮的——”
“想靠你媽就會你自己家靠去!嘿嘿,鴨哥,說話最好嘴巴乾淨點,否則的話我姐的剪刀興許會把你的舌頭剪下來。”楚飛嘿嘿傻笑著,笑得野鴨心裡很難受,怪怪的感覺,也許野鴨第一次感到害怕了。
剪子姐的剪刀突然分成了兩片,一手一片,一片抵在野鴨的脖子上,一片在野鴨的臉上輕輕的划著,而剪子的語氣很輕柔,很媚惑:“誰讓你來的?不高告訴我是胡三!”
“胡三也是你能叫的?”野鴨忍痛說道,說得咬牙切齒。
“咯咯咯咯——”剪子笑得花枝亂顫,“他是你大哥,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我只知道誰敢打我小弟主意,就會不得好死!說吧,誰讓你來的,究竟想幹什麼?不說是嗎,信不信我直接讓你這輩子再也說不出話來!”說完剪子臉色一變,讓野鴨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好犀利的目光,變得好快的臉色!
“揍他!”“扁他!”門外顧客中的幾個男生膽子大起來,趁著混亂踩踏踢打被扔出去的兩個小弟,只打得兩人鬼哭狼嚎,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好事者也都跟上去發洩兩腳悶氣。
又是幾個人衝過來:“住手!亂的什麼!都到一邊站好!”看到過來的三五個人一臉怒色,圍觀的人立刻閃到一邊:擺明了是便衣雷子,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