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我恕不奉陪了還有,這位年輕人無論是不是劉輝表弟,也不能在這裡胡鬧,要相信我們會秉公執法——”
“秉公執法?嘿嘿,說得真好聽,你要是做的跟說的一樣好聽,我表哥就不會到你們這裡來做客了潘玉山,我現在就要去見見表哥,看看他怎麼樣了,嘿嘿,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他受傷了,他拘捕,他不小心摔倒了什麼的,嘿嘿嘿嘿——”楚飛瞅著潘玉山,猛然之間變得邪氣十足起來,因為楚飛看到了雪兒和原石浣紗,還有一拐一瘸走在中間的劉輝,而劉輝的臉上,指痕清晰可見
“胡鬧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在市局胡鬧,吳科也親眼所見我倒要問問他家長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潘玉山咆哮著,的確太不象話了,吳雪雁不給面子也就算了,但他好歹也是局長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讓自己在市局內,在自己的地盤上下不來臺啊。但是潘玉山的心卻沉到水底,當事者就是楚飛和吳雪雁,雖然此刻還不知道楚飛究竟是誰,潘玉山也樂得楚飛自己不說,但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控制的範圍,那麼就只好讓楚飛折騰大一點,最後大家相互讓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楚飛卻很清楚此刻潘玉山的心理,否則的話,潘玉山早已經暴走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才發火。所以不等幾個警察靠近,楚飛先猛然給了潘玉山兩嘴巴,把潘玉山打得暈頭轉向,而楚飛一邊奔向劉輝,一邊喳喳呼呼:“表哥,你這是怎麼了?他們不是把你關起來了嗎?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馮惠雲也跑到劉輝跟前,攙扶著老公:“你,你這是怎麼了啊,表弟聽說你被他們抓了,親自過來看看的”一邊給丈夫遞了個眼色,但馮惠雲還是忍不住啜泣,丈夫顯然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身上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楚飛回身三兩步走到潘玉山面前,不等潘玉山回過神來,甩手又是兩巴掌,把潘玉山的胖臉打得跟個豬頭似的:“老小子,你聽好了,誰打的我表哥,讓他自己過來說話,否則你就等著滾回去接受調查還有,交出哪三個混混,我倒想知道趕在大街上大放厥詞敢打警察的小子們,究竟是什麼來頭,他們家是不是都混蛋了,擠出來哪三個缺貨的白痴”見楚飛如此霸道囂張,走進的警察們居然不動了,因為他們太清楚了,一個能在市公安局教訓局長的人,能量一定不小會是誰呢?幾乎同時,所有的人都想到了一個聽過的名字——楚飛,紈絝少爺楚飛
潘玉良當然也會想到自己面對的會是誰,不由得惡向膽邊生,猛然掏出手槍指向楚飛咆哮著:“你以為自己是誰,他們三個仰仗老爸老媽爺爺奶奶撐腰,你還不是一樣楚飛,我警告你,在外面你折騰還有情可原,在我北京市局——”
“靠你媽,敢拿槍指著我”楚飛笑了,猛然閃身晃到潘玉山身側,順勢奪下手槍指著潘玉山腦門,一邊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打死你也不會有事?”
“老子違法,自然有人處置,還輪不到你楚飛,有本事你就給老子墊背,開槍啊”潘玉山明知道完了,也激起了他最後那麼一點勇氣,垂死掙扎的勇氣。
楚飛看了看劉輝,又看看馮惠雲:“你們說,要不要開槍啊?嘿嘿,我想你們絕對不想我開槍,所以,我會開槍”話音一落,對著潘雲山腳下連開兩槍,潘雲山不由得狂嚎起來,緊跟著癱軟下去,居然是嚇癱的
那兩槍,楚飛都打在了地板上。“你好歹也是個局長,老公安出身,怎麼連槍聲也聽不得呢?”楚飛戲虐道,一邊把槍抵著潘雲山腦門,一邊蹲了下去擋住眾人視線,對著驚魂未定的潘雲山小聲卻很邪惡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來這裡我根本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就憑我手裡的東西,可以直接殺了你,然後再去請示別人。所以,你想不死,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抓人的,嘿嘿,犯不著為別人背黑鍋吧?當然,我可以放過你,也可以既往不咎——”
“你他**以為自己是誰啊陳紅英厲害,楚天闊厲害,也不會縱容你做這違法的事情楚少,你還是少管這件事——”雖然嚇癱了,但潘雲山的腦子依然靈活,他根本不相信一個楚飛如果不依靠後臺,也敢在這裡胡鬧。
劉輝在馮惠雲的攙扶下走到潘玉山面前,厲聲喝問:“潘局長,你不是想讓我說實話嗎?我都已經原原本本的說過了,你們怎麼就是不相信呢?硬要讓我承認放縱歹徒行兇,汙衊我徇私舞弊,我一個小小的交警,值得你局長大人親自下指示嘛哈哈哈哈——你現在倒是給我一個交代啊,究竟是哪位爺面子這麼大,讓你潘局長親自忙前忙後整我,難道老子就只想做個小交警,做個好丈夫都不行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