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連紀委大樓也被他戒嚴了?他要造反不成。”馬一凡的臉色驚變,驚呼道。
“好,我離開召集人手去辦。”馬一凡臉色越來越震驚,掛了電話急匆匆穿起了衣服。
“馬哥,發生了什麼事?”女郎一臉潮紅的趴在沙發上,好奇的問道。
“不該你知道的,最好別問。馬上穿衣服,給我將這裡所有見不得光的東西弄走,如果被警察搜查到什麼,誰都救不了你們。”馬一凡眼神兇戾的瞪了女郎一樣,拿著外套就要走出去。
突然,門外傳來幾聲悶哼,隨即歸於了平靜。
馬一凡臉色一變,停止了腳步凝神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一種莫名的不安在心頭蔓延,對著女郎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掏出了懷裡的手槍。
“阿廣,外面怎麼了?”馬一凡一邊向門口輕移著腳步,一邊對著外面喊道。
可是外面一片安靜,剛才還在門外稟報的手下阿廣沒有回話,就連把守在門外的幾名保鏢也沒有任何動靜。
握槍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這種莫名其妙的詭異讓馬一凡開始緊張起來。
就在馬一凡額頭冒出了冷汗,離著房門不足一米遠的時候,房門突然嘎吱一聲開了。
馬一凡的心跳鄒然加快,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下意識的手指扣動了扳機,子彈出膛,一片血汙濺起,就見他的手下阿廣睜著驚恐的眼睛盯著他,額頭上的血洞往外湧著血水,嘴巴張著似乎想說什麼,缺發不出聲來,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阿廣——”馬一凡大喊一聲,隨即便看到了一張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美麗臉孔,王如芸一臉冷漠的站在門口,冷冷的注視著他。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馬一凡驚得後退一步,滿臉的不可思議。
“哼,馬一凡,算計我背上黑鍋,想讓我坐牢,你可真夠卑鄙陰險的,可惜讓你們父子白費心機了,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們父子。”王如芸臉若寒霜,銀牙緊咬,眼裡滿是仇恨之色。
馬一凡槍口對準了王如芸,扭曲著面孔冷笑道:“賤…人,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我先一槍打死你。”
“小心走火傷了自己,馬一凡,咱們之間也有一筆賬先算一算。”一聲冷哼響起,楊亦楓從王茹芸背後走了出來,將女人護在了身後。
馬一凡緊緊盯著楊亦楓打量了幾眼,皺著眉頭道:“你應該就是京城的楊亦楓吧?現在好像你是通緝的叛國罪犯,你以為你還是以前在京城呼風喚雨的楊少嗎?虎落平陽,是龍在我青風幫的地盤上你也得給我臥著。”
“即使虎落平陽,也不會被你這樣的狗欺負,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都容易。”楊亦楓玩味的笑道。
“哼,那就看看咱們誰死。”馬一凡眼裡殺機一閃,舉槍對準楊亦楓就要開槍。
突然,一股勁風襲來,馬一凡只感到眼前一花,緊接著握槍的手腕一麻,手裡的槍便失去了蹤影。
緊接著腦門上一涼,楊亦楓邪魅的笑容在眼前變得清晰,而他的槍卻出現在了楊亦楓手中,正指著他的腦門。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但是有人會。王小姐,這傢伙留著還有用,等抓到他老子,父子倆我一起交給你發落。“楊亦楓一掌拍暈了馬一凡,轉身看著王如芸笑道。
王如芸點了點頭,橫了楊亦楓一眼笑道:“都說不準再叫我王小姐,叫如芸就行,或者喊我王姐也行。”
楊亦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訕訕的看了眼冷色冷漠的飛雪,心想這算是挑逗嗎?當著自己的女人這樣曖昧,這不是誠心看自己笑話嗎?
嬌媚的一笑,王如芸一把抓過馬一凡,眼裡滿是殺意的自言自語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終於落在了我的手裡,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亦楓感到一股寒意,心裡暗歎果然女人不能得罪,這股恨意太強烈了。
“不想死,最好將今天看到的一切爛在肚子裡,希望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楊亦楓淡淡的看了眼蜷縮在房間內,早嚇得面無人色的姓感女人,拎起馬一凡的脖子,幾人走出了包房。
將昏迷的馬一凡丟在了後備箱,沈風發動了警車疾馳而去,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就在他們剛走不久,幾輛警車再次趕到了高山流水,一名幹練精明的男警察一揮手,身後二十多名警察湧入了夜總會。
“搜查所有地方,將涉嫌吸毒,販毒,藏匿槍支的人都找出來。如有人反抗,就地格殺。”男警察一把推開笑著上前想說話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