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照亮了她。而令狐大小姐也是唯一一個令五殿下欽佩和欣賞的女子。
可他們終究只能看著,所做有限。
——
入夜,滿月正準備休息,冷不丁響起敲門聲。
“是我。”
甫一聽到林一東曜的聲音,滿月第一反應竟是裹緊了衣服,好像林一東曜進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拉扯她的衣服似的。
滿月不知道他還沒走,以為他又跟前幾天一樣,發完一通脾氣就走了,三天不見人影。
“什麼事?”她語氣冷淡不善。
“我想到一個解決問題的最好法子,你開門,我告訴你。”
林一東曜的話讓屋內的滿月不由得撇撇嘴。
“有事明天說吧五殿下,這麼晚了,男女授受不親,不方便。”滿月說的是實話,現在這麼晚了,就算是在別院沒有人看到,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適。
“那我在院子裡說?”
林一東曜看似退讓了一步,卻是逼著滿月前進一步。
下一刻,房門開啟,滿月後退一步,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殿下有話快說吧,省的又跟今天正午一樣不歡而散。”滿月低聲提醒林一東曜,話裡的意思是在提醒他,最好不要再提正午的事情。
“看看!下手夠狠!”
林一東曜晃了晃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抹淡淡的紅印。
滿月眉頭一皺,當即不客氣的揭穿他,
“殿下你當我是三歲孩童?我打你的是右手!你現在舉起來的是左手!況且不過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就算什麼藥膏都不塗抹,一兩個時辰也就看不出來了!殿下趕緊擦去你手背上的硃砂吧,別留著丟人現眼了!”
原本大晚上的被林一東曜打擾休息,滿月情緒就不怎麼好,再想起正午他提到的那件事情,還有現在他莫名其妙的冤枉,滿月就覺得來氣。
反正現在是京郊的別院,她就是兇悍一點,嗓門高一點,又有誰能聽到?
“你錯了!這不是硃砂!”
林一東曜似乎等的就是她剛才那幾句話。
“這是我的胎記,自小帶著,在手背上,平時也看不出來,只有在夜晚燈光昏暗的時候才會隱隱看到。”
林一東曜說著,將自己的手背再次放在滿月面前。
357五殿下看了不該看的
“你的胎記在哪裡,怎麼看,與我何關?五殿下這麼晚了來找我,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
滿月反問他。
以前就看不懂他,後來相處的機會一多,對他的脾氣性格也有了瞭解,可是這幾天反常表現的林一東曜又讓她重新看不懂了。
難道她又要重新認識一下他?
“胎記是一個人無法抹去的印記,由生到死。並非我執意懷疑你,但你想堵住我的嘴巴,除非——”
林一東曜說到這裡視線從滿月臉上開始下移。
“好!林一東曜,我懂了!你想看是不是?我給你看,可以!”
滿月說著上前一步,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絲一閃而過的嘲諷。
“我沒有逼你,我也不希望你是假的。”
“但你的確是懷疑我!”滿月反唇相譏。
“你想看的,我自然可以給你看到!不過我令狐滿月雖然沒有孃親,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更加不是什麼人想看都能看到的!”
滿月開始跟林一東曜講條件。
林一東曜不親自驗證一番的話,他是不會甘心的。如果讓別人驗證,他又會擔心她作假!因為滿月曾在他面前演過無數場好戲,所以林一東曜今兒要的就是一個親自驗證!
或者說,牽扯到她的事情,他誰也信不過。
甚至連自己孃親安妃,他也不相信!他只想自己親自驗證!
而滿月也想對這件事情做一個了斷,省得他總是緊追不放!
“五殿下,我跟你打個賭,如何?”滿月笑著看向他,眼底卻是犀利的精芒。
林一東曜要不放棄對她的懷疑,要不跟她打賭!
但是他必輸無疑!
“賭注是什麼?”他問,語氣蕭瑟。
“很簡單,如果我身上胎記有假,任憑五殿下處置,如果是真的,五殿下借我二十萬兩黃金一用。”
滿月此話一出,林一東曜表情一瞬有些詫異,
“你要二十萬兩黃金做什麼?”這可是京都皇宮三年的開銷。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