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嫁不出去了怎麼滴?我還說他是我女兒的未婚夫呢,有人信嗎?”
眾人一片鄙夷聲,紛紛指責南宮逸。
南宮逸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望向柳銀姑怒聲道:“你口口聲說辰三羊和蕭詩音是道侶,為何蕭姑娘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不雙修算哪門子道侶?依我看你不過是想掩人耳目帶走辰三羊罷了,我女兒巧嫣與三羊在秘境可是一見鍾情,豈是你這種假冒道侶可以比的?”
“擦!”辰南苦笑,為了仙藥這些人把女兒都搬了出來,連臉面都不要了,果真是名門大派,無所不用其極啊。
“你胡說什麼?”柳銀姑冷哼一聲,“她們之所以沒有雙修,是因為詩音修煉的功法特殊,暫時不宜雙修,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是道侶的事實,而且詩音與三羊一直在一起,詩音為了三羊連性命都可以不要,這不是道侶是什麼?”
聽到她的話,辰南立即意識到被這個女人利用了,她應該早知道自己和蕭詩音是假冒的道侶,卻不點破,就是利用自己的火雲雙翅去找地心冰髓,但是她現在又說自己和蕭詩音是道侶,這分明就是做戲了。但是剛才蕭詩音確實不顧性命的擋在他前面,在沙漠內兩個人也是同生共死,他自然不好說什麼。
“三羊和詩音是公認的道侶,按我仙月谷的規矩,他是要住在仙月谷的,我現在就帶他離開。”柳銀姑說,轉身就要奔辰南走過來。
“慢著!”雷莫羽冷哼一聲,“柳谷主,辰三羊殺了我穿霄殿兩位天才弟子,此仇我穿霄殿不能不報,你不能帶他離開。”
“對,他不能離開,他還偷了我神魔島的寶物,怎麼能隨便離開呢?”海藍侯立即附和,兩個人的氣勢同時對準了柳銀姑。
這種情況柳銀姑只得停下,若是被兩個人圍攻,仙月谷能否接下不說,難免被其他人所乘,她同樣不敢一意孤行。
見眾人爭執不下,辰南忽然冷笑一聲,“你們這些人自詡名門正派,不過是依仗修為欺凌後輩罷了,如果你們真有本事,有沒有人敢將修為壓制到同階與我一戰?如果我輸了,老子自願跟你們走,有沒有人敢?”
此話出口,現場雅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一個能從兩界山活著出來的人,誰敢說將修為壓制到同階能勝之?
之所以這樣說,辰南知道這些門派都是要臉面的人,不管私下裡做的事多麼齷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肯定還是要臉面的,自己既然這樣說了,他們要動手的話,可能就要考慮考慮,若是依仗修為壓人,豈不是不要臉了?
“你敢不敢?”辰南目光鄙夷地望向雷莫羽。
“哼!”雷莫羽冷哼了一聲,直接將臉轉了過去,他手下最強的金丹圓滿剛剛被斬殺,只不過屍體已經被他收起,大家沒看到而已。金丹圓滿都不行,他怎麼敢將修為壓制到金丹四層一戰,何況即使有能力取勝他也不敢這麼做,修為一旦壓制,其他人若是趁機動手,他不是找死嗎?
“你敢不敢?”辰南再次望向海藍侯。
海藍侯同樣哼了一聲,將臉側了一下,他雖然面相粗獷,卻同樣不傻。
“你敢嗎?”辰南不屑的望向興峪山宗主齊贊,同時眼角餘波更加鄙夷的望向貞成。
齊贊卻是不肯示弱,傲然道:“我不是不敢,是不屑,與你一個後輩動手豈不是欺侮你?”
“呵呵!”辰南暗自鄙夷,現在說的冠冕堂皇,一旦動起手來,這些人豈會在乎你是前輩還是後輩?
“不敢就說不敢,何必偽裝?”辰南冷笑,目光不屑地從裝逼犯貞成臉上掃過,就要移開。
貞成被他無視的目光看的實在忍不住了,何況他還被辰南打過一巴掌,後來他也明白過來應該是那個小女孩暗地裡出手了,否則的話辰南怎麼可能是自己對手,他一直想挽回面子,今天辰南竟敢無視他,他如何能忍,立即跨步上前,怒氣衝衝道:“辰三羊,少在這裡大言不慚,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辰南就知道他要找回面子,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立即順坡下驢道:“雖然你金丹九層,比我高了五階,但我仍然算你是同階。”
說完,辰南目光掃視一週,“既然你們都想抓老子,卻不敢動手,我看不如這樣,只要是金丹修為,不管你是金丹五層還是金丹圓滿,我都算你是同階,我們可以比一比,哪個宗門的弟子贏了我,我就跟哪個宗門走,大家以為如何?”
“好!”立即就有不少人附和,尤其是那些四星宗門,論實力他們比不了五星宗門,若是隻比金丹修士,就無所謂宗門強弱之分,他們就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