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順的妻子,怎麼能容忍男人為了一個已死的女人,整天跟行屍走肉一般,因此她冰著臉衝進了辰南房間,一把將他手上的同心鎖奪了過來,向地上摔去。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看似渾渾噩噩,目光呆滯的辰南,見同心鎖被扔,居然匪夷所思的飛了出去,在同心鎖落地之前,一把抓在了手裡,而後辰南充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納蘭詩語,猛然抬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上用力將納蘭詩語掐的險些窒息過去。
這一刻,納蘭詩語的心都碎了,做為一個驕傲高貴的女人,這個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女人要掐死自己,她哀莫大於心死,俏臉含煞盯著辰南,由著他掐死自己,作為正牌夫人,卻連一個已死的女人都比不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見姐姐氣勢洶洶衝進姐夫房間,納蘭若妃就知道不妙,趕忙從外面跟了進來,正看見姐夫惡狠狠地掐著姐姐的脖子。
“姐夫!”納蘭若妃喊了一聲,一把抓住了辰南的胳膊,怎麼說也是雙胞胎姐妹,姐夫要殺死姐姐她怎麼能幹呢?
辰南的手緩緩鬆開,默默轉身說道:“詩語,我們離婚吧,我們的協議早已經到期了,你安排個時間,我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嗚嗚嗚~”納蘭詩語一下子撲在床上哭了起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就因為自己摔了他的照片,竟然要和自己離婚,心中是萬般委屈。
納蘭若妃望著這一幕茫然不知所措,兩個人要離婚,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姐夫在一起了,但是姐姐這個樣子又讓她於心不忍,心中雖然有些欣喜,更多的還是糾結。
哭了片刻,納蘭詩語猛然抬頭,冰著臉盯著辰南,“好,離就離,這種日子我早就受夠了,你一個協議老公我還能抓著你不放不成?以後我們各過各的,你就是喝死也不關我的事。”
說完,納蘭詩語便一路梨花帶雨衝出了房間。
“姐夫,你清醒些了?”納蘭若妃一下撲到姐夫懷裡,望著姐夫清瘦的面孔,充滿血絲的眼睛,眼神裡是滿滿的關切,心裡更是隱隱的刺痛。
“若妃!”辰南痛苦的搖頭,手掌充滿柔情的撫著小姨子的長髮。
“姐夫,你果然清醒過來了,你嚇死倫家了。”納蘭若妃連日擔驚受怕,心中的委屈全發洩了出來,撲在姐夫懷裡啼哭不止。
辰南撫著小姨子的長髮,久久無言。
“二小姐,姑爺,楊警官來了。”吉娜忽然來到門口說道,見到兩個人擁在一起,趕忙將頭低了下去。
納蘭若妃聽喬詩詩說過楊莉的事情,知道這種情況只能大家多勸勸辰南,一拉姐夫的手說道:“姐夫,我們去看看楊警官吧。”
說著話拉著仍然目光呆滯的辰南來到了客廳裡。
“老公,你怎麼樣啊?”楊莉見辰南幾天不見臉色灰敗,瘦的不成樣子,心疼的不得了,一下子衝了上來,和納蘭若妃一邊一個將他扶坐在沙發上。
那天在警局,楊莉就覺得辰南狀態不對勁,加上和慕容晴兒聊了很多,也瞭解了一些他和姚清雪的事情,打電話辰南不接,也顧不上自己情人的身份了,這才趕了過來。
樓上,納蘭詩語見到這一幕,狠狠把眼淚瞪了回去,憤然轉身回了閨房。
兩個女人不斷規勸,在自己女人的柔情下,終於讓辰南清醒不少,意識到自己的做法確實有些過分了,不能因為姚清雪一個人讓大家都跟著擔心,因此在楊莉的建議下,跟她一起來到了市公安局家屬區。
楊莉的父親楊宏軒已經去燕京上任,苗姨擔心丈夫的身體,也跟著去了燕京,家裡就剩下了楊莉一個人。
楊莉將辰南直接帶進了自己的閨房,將他的鞋子脫掉,把他推到床裡面說道:“老公,你睡一覺吧,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準備晚飯。”
見辰南仍然目光呆滯,手裡抓著同心鎖望著天花板出神,楊莉的心一陣刺痛。她和納蘭詩語想法不同,納蘭詩語畢竟是正牌妻子,而她只是情人的身份,她認為辰南對一個死去的人還念念不忘,說明他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更打定了主意一輩子做他的女人。
楊莉親手把辰南的衣服脫掉,又幫他穿上睡袍,而後把他放倒,頭靠在枕頭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這才出了房間,到外面的菜市場去買了些菜,又買了些蠟燭,回來開始做晚飯。
楊莉雖然是女警,她的父親可是市政法委書記,母親臨走前雖然教了她一些燒菜的方法,楊莉仍然很笨拙,好不容易弄出幾道菜,有的都燒糊了,楊莉望著自己燒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