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一般地界,不遠處雄城林立,整塊巨石堆砌成城牆,外面光滑的如大理石石壁,連一隻壁虎都休想爬上去。
在城牆上方,幾個坦胸露乳的僧兵怒目圓瞪,像是從壁畫上走下的金剛。一隻灰色鷂鷹盤旋在城頭咕咕的叫著,一旁僧兵一看鷂鷹,眼中喜色漸露;
“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接下信子”
其中一人翻身走簷,身重若輕飛旋到鷂鷹身旁,鷂鷹見有人來接,咕咕的叫了幾聲被僧兵一把抓住,平穩的放在胳膊上,瞬間停下了鳴叫。
僧兵看著鷂鷹上的特殊印記,眉間思索之意漸濃,這隻鷂鷹大清早飛來是稟報歡喜佛祖的;但歡喜佛祖只是接管著歡喜佛城,哪裡還有其他管轄區域?
“你們在這好生把守,我去將信子送到佛祖處”眼前僧兵下著命令;轉身走下城牆。
在街巷中穿行,從城牆處走到佛祖大殿還要穿過歡街喜路快活道,正是整座佛城最繁華的地方。
在歡街設立三大賭坊,供有賭癮佛徒快活,街上佛寶飛舞,不是今日佛珠進入這個僧囊內,就是明日菩提落盡那個僧袋中;
喜路上酒肉牌坊飯館,是有著各種油頭滿面的和尚,尼姑;滿臉的吃相不忌葷素,說是要將一身肥油爛肉送於淨壇使者增添佛力,吃相好不快活!
“這位活菩薩,幹嘛走那麼急呀,小尼看我與菩薩有緣,咱們進屋深入探討探討,定是不枉您白跑一趟”
“小尼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削去了頭髮,我本是那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我佛慈悲,還請這位羅漢進堂內渡我一番,也是快活快活!”
快活道上更是佛城難得的一處靚景,整條街道牌坊林立,門前女子後生口中念著阿彌陀佛,身上確是穿的花枝招展,鶯歌燕舞,甚至赤身裸體;僧兵穿過時,都是緊唸佛法,心中求饒佛祖莫怪!
穿過街道,歡喜佛殿就在眼前,僧兵看著眼前大殿整座被黃金珠寶裝飾,殿前臺階更是鑲滿鑽石,奢華無比。
殿門守衛橫刀亮戟,瞪眼相喝:“來者何人!歡喜佛殿前止步!”
“小僧乃是佛城駐守僧兵,今日城外有鷂鷹飛來傳信,還請稟報佛祖”僧兵雙手合十,對著殿門守衛行著佛禮。
“城外有信?”殿門守衛也是一臉迷茫,不知所以。“請在門外等候,帶我去通稟佛祖!”
“阿彌陀佛!”
殿門守衛走到歡喜佛早殿前,看著屋門還在緊鎖,不知裡面狀況,只好在門外高喊“佛祖,城外有鷂鷹傳信”
只是屋內並沒有動靜,殿門守衛只好再次稟告“佛祖,城外有鷂鷹傳信,該如何處置!”
在早殿內部,歡喜佛還未醒來,在歡喜佛身邊側臥的美人睫毛輕眨,被屋子外的吵鬧聲震醒。
“佛祖,門外像是有人在喊你呢”枕邊人口吐香蘭,在歡喜佛耳邊吹著風。
“不要理他們,歡喜佛自是應該歡喜,理這些事作甚!”歡喜佛體大腰粗,將女子一把攬入懷中,惹得女子一陣陣嬌喘吁吁,呼聲不斷。
“佛祖,城外有鷂鷹傳信,該如何處置!”門外聲音再次響起,本來還微眯著雙眼的歡喜佛自是坐起,一隻手還在撫摸著美人香背“哎,看來今日始歡喜不成了”
“看佛祖說的,每日行雲雨之事,小尼也怕耽擱佛祖修行”美人一頭短髮,嘴上雖這樣說,臉向歡喜佛懷中埋得更深。
歡喜佛起床舒展一下筋骨,先是向著門外喊道“佛門禁地,不得喧譁”
“也罷也罷;世上哪來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在佛土之上我歡喜的能力,勢力,實力說不上第一,那也是第二。如來?如來早死了!負他又能怎樣,還能復活嗎!”
“自是佛祖英勇,晚上,晚上最是英勇”還躺在床上的美人一陣嬌笑,花枝亂顫。
歡喜佛聽到此言,自然是更神勇異常“你呀,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開啟門口,歡喜佛身上自是不帶一絲脂粉氣,看著高大,佛光閃爍;滿臉的歡喜像更是與這身材相般配。
“是有何事,信件在何處!”
“信件從城外傳進,由城門僧兵送來,我讓他在門外等候,並未引他進來”
歡喜佛一聽是城外來信,也是心中驚異,城外與自己聯絡的,除了未來佛,現在佛,難道還有什麼人?這兩人可都是將信直接傳到自己手上的呀!這次會是誰呢?
“去,將僧兵接入議事廳”歡喜佛吩咐後,先腳向議事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