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通向麥城的地域出現了無數錯綜複雜的夯實道路,這些道路的源頭來自不同的地方,全都無一例外的指向了麥城。
在麥城的城主府中,一位披甲執刀大將,穩穩的坐在一張金絲楠木座椅上,臉色陰沉的可怕“你真的確定在南山附近見到了獸人,還見到了半年多之前在我軍中待過三天的那兩個小子?”
一位小兵自從進了這城主府,就被滿院的黑色壓得喘不過氣來,滿頭的細汗,也不敢說謊“將,將軍;確實是有獸人進出南山,至於上次那個黑衣人,他裹得嚴實,我也不好分辨他究竟是不是那個人!看背影那是神似!”
“神似就是了,那就一定是他,你是不會看錯的,將軍我也不會想錯的,這個人這幾天可是老來驚擾我的夢,這南山不除,我是睡覺也睡不安穩了!”
小兵看著眼前將軍,心中一片唏噓,抬頭看了眼站在將軍身旁的副將,副將使了一個眼神,讓小兵先行退下!
整個廳堂中,也只剩下了孫將軍與副將二人“將軍,這件事您說要怎麼辦?”
孫副將單手拄著眉心“來福,這次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被喚作來福的中年偏將思索片刻,張口說道“將軍,上一次沒能在草原上殺了那兩個賊人,看來現在已經成了禍患,這一次將軍可是要下狠手了,來福建議,這一次可以來一絕戶計!”
“絕戶計?怎麼個絕戶計?”孫將軍從座位上騰地坐起,雙眼帶著些許不確信的看著來福。
“我不說,將軍也應該能猜到了吧,南山裡地勢地形錯綜複雜,搭人手進去,萬一真的有人可就愧就了這些麥城的將士,來福只是給將軍建議,我們可以將南山變得不再是南山,讓他錯綜複雜,由他自己一人去捉迷藏去,我要讓南山中再無一個生靈!”
孫將軍眼睛微眯,透出一絲狠厲“你難道是要我,在南山用上絕戶計,用上一場火攻,點燃整片南山的火勢?”
“將軍英明,南山草木之盛,能藏無數的人,獸人,貿然進去只會損兵折將,不能將自身置之於死地,火攻是完全之法,不論南山虛實,南山在無法擾亂將軍的清夢,南山不過只是南山罷了!”來福輕捻鬍鬚,聲高意長。
孫將軍盯著來福看了好大一會,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能讓我住進著城主府還可以放心做夢的,也只有來福你這位福將了!”
來福像是受了極大的功勳“將軍有出此言,來福就願意為將軍鞠躬盡瘁,肝腦塗地!”
孫將軍看著來福身段放低沒有一絲傲氣,心中帶些略微的瞧不起,但還是寬言“來福,南山那邊的佈置還是要交給你了,在這小小的麥城中,也只有你能替我分擔些憂愁了,人生難覓知己,你算一個!”
“來福多謝將軍託此重任,來福領命!”副將沉下身子,看著孫將軍擺手,弓著腰向後退下。
“帶兵之將,將之上又是什麼!”孫將軍坐在椅子上,緩緩思慮,一層紅色血氣在體表飄蕩“還是沒有精進嗎,上三層的第一階段!”
麥城雄城,一隊人馬帶著火匣子揹著弓箭,向著南山附近奔騰而去,夜色深沉,麥城的顏色更甚一些。
“我的祖宗呀,您就離開吧,木頭可是派我專程過來接你的呀!咱們快撤吧!”一位帶著面具,也急出滿頭大汗的男子,站在一位耍著公主脾氣的大小姐身邊苦苦哀求,就差給眼前的這祖宗跪下了。
“先生請我過去,他為什麼不親自過來,怎麼這點誠意都沒有!”石薇將頭轉向一邊,臉色通紅,氣鼓鼓的看著自己山洞中的梳妝,看著自己已經攢滿半個山洞的鑽石,心情複雜;要是現在就這麼輕易的離開了,這些‘寶貝’可就全都沒了。“這個木頭,怎麼就這麼笨呢,猜不透我的心思,我的心思這麼簡單,這麼單純,他怎麼就猜不到呢!”
藍闕威聽著石薇細弱蚊蠅的聲音聽得不大清楚“小祖宗,您一人嘀咕什麼呢!”
“要你管!木易都管不著!你該忙忙你的去!”石薇眼睛一瞪,對著藍闕威揮舞著拳頭喊道。
藍闕威見石薇搖起拳頭,那氣勢是瞬間秒慫“得了,您這我是勸不動了,你看這南山中走的也就就只剩下你和零了,你不走零也不敢動身,真不知道,你在這死犟個什麼勁呢!”
“罷了,罷了,你不走那你就一個人在這南山中待著吧,我去將在南山山口隱藏放哨的獸人召回來,就完成最後一波撤離了!”藍闕威轉身離開,石薇有心事將藍闕威叫住自己服個軟,可是自尊心作祟哪能張得開這張嘴,又一次將到嘴邊的話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