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回家一趟,原本木屋被阿難師傅給收拾的乾淨,木易在路上也挺白湖說過,阿難師傅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房子一趟,將原本破敗修葺,將證件房屋還原,一塊磚一塊瓦的再次建起,也是花了不小的功夫。
一白衣男子站在修葺的已經完整的木屋前,看著屋子前出現的深坑已經擠滿積水,幾個蝌蚪在水裡搖著尾巴,更有甚的是一隻蝌蚪已經生出了兩隻蛙腳,在水裡遊的歡快;
“水中無游魚,蝌蚪鳥蟲貪得自在,木易;歡迎回家!”一位早已不是光頭,但所說的話依舊是禪理禪趣多一些的和尚站在水坑對面,滿臉和顏悅色,對著木易鄭重的鞠躬“之前阿難有對不住的地方,還望不要見怪,你的母親說要你平安,可是這世道沒有力量你平安不得,我也是情非得已!”
木易看見眼前的老師傅彎腰不起,搖搖頭嘴角釋然一笑“阿難師傅,何必如此,木易之前讀書讀得少,缺了很多禮數,沒能求得阿難師傅責罰也就罷了,還弄得阿難師傅來和我這小輩道歉,這屬實不應該呀!”
木易起身,一臉歡笑的看著阿難和尚,眼眸閃亮;阿難見木易起身,也就不再拘禮,引著木易向著木屋內走去。
木易走到房門前,四下打量了一番方方正正的門框,引出心中的一陣嘆息,木屋雖然修復成原樣,可終究是物是人非,一切風光不再,早就不如當年。
阿難見木易如此感慨,擔心眼前如原修復的房屋勾起木易的傷心往事,也故意打岔“木易,怎麼連自己的家都不敢回了?難道里面是什麼龍潭虎穴?”
木易眼睛滴溜一轉,也明白阿難的用心良苦,也順勢說下“龍潭虎穴倒是不見得,只是見門口有一個老師父,自己就算是回自己家,也是有著那麼一些不放心的!”
阿難瀟灑一笑,再也沒有在空山寺中的拘泥,也開始循循善誘的說著“哈哈哈,大可以放心,小狐狸剛出來的時候在此處進進出出,之後更有故人來到此處,你就不想去看一下?他們可都說你是他們的恩人!”
木易看著眼前的和尚,更是感慨世事變化非常,之前任憑怎麼想象,也不敢想到這個世界在一朝一夕間就能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眼神閃過一絲複雜後,木易也豁然開朗“既然說有故人在此住下,我怎麼能不去看一看呢?讓我瞧瞧,這故人究竟是何方故人!”木易抿嘴,抬腳就向木屋中走去,哪裡像是擔心陰謀詭計的樣子。
阿難見木易抬腳進去,心中釋然;要是木易心中沒有放下,是決絕不會進這間木屋的;要是木易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量,也不敢進那間木屋的,阿難喃喃“空山寺困不住你,木屋就更不要提,只願此方天地宇宙,也不能困你半分吧!”
木易聽到阿難的聲音,聲音雖然細微,距離雖然遠,可聽在木易心中,也是讓木易腳步一頓;在心底默默的說了一句謝謝。只是所有的謝謝不是都能從嘴裡吐露出來的,正向阿難當年的苦心;
剛進客廳,木易就聽到屋子內有人嘀咕,只是細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來聲音的主人到底是哪個故人,心中想法不由一沉;
“聽說公子這次回來,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到,哎,這一別這麼長時間,不知公子是否變了!”
“你我變化都這麼大,公子能不變嗎,嘻嘻;我現在都能想到公子見到咱倆,能大吃一驚的表情了!”
“公子?”難道是空山寺上來的?可是空山寺上,唯一能自由行動的,可就只有小白了呀,曉北同月公子可是迷戀影塔迷戀的很呢;再說曉北要出來,我能不知道?木易越想越迷糊。
“又何必在此處空想,只要推開門見一下不就一切都明白了嗎?”阿難聲音總是最後的點睛之筆;木易聽到後收起自己的迷糊,將房門緩緩推開,只是推開之後臉色大變,“你們是誰,為何謊稱是我故人?”
屋子內的兩人身披一件黑袍,整個身軀都裹在黑暗裡,被突然推門而入的木易打斷了說話,隨後黑袍二人相視一笑,只是這笑聲如同穿在身上的乾癟衣服,瘦吧的讓人聽著瘮得慌。
“你看,我就說公子沒有認出咱們!”其中一個黑袍人笑的更加狂野,更加肆意。
“快說你們是誰,不然,我就要請你們出去了!”木易神情瞬間冷了下來,在草原上屠城的殺氣展露出來,整間屋子也變得森寒,右手更是撫摸住跨在腰間的《藏嬌》,隨時準備出鞘。
一黑袍人將窗簾拉起,一黑袍人將房門關上,倒也不怕木易忌憚,隨時出刀。見整間屋子在沒有陽光的時候,將帽簷緩緩退下。一個黑袍下露出一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