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一邋里邋遢的小小少年緊跟在一白髮男子身後,看著眼前足以稱得上是高大巍峨的險峻高山,滿臉的讚歎欣賞,“這風水寶地,不讓我來此走上一走,只是有一光頭小和尚在這邊吃喝拉撒,是有那麼一絲可惜”
白髮男子瞥了眼全身上下沒一處乾淨地方的邋遢小子,依舊保持著自己千年的好脾氣“你這話上山和那個小和尚說去,你給他講講道理,他讓你摸摸光頭,也算是做一樁買賣!”
“買賣?白頭髮,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世俗,就不能高雅一點嗎?每天除了買賣就是生意的,有沒有一些生活樂趣!”活脫一小乞兒的邋遢少年郎直接跳腳蹦起,問著滿嘴生意經的白髮男子;
白髮男子也不惱怒,伸出一根手指向著邋遢少年腦門輕輕一點,點出一個白印“你呀,到山上好好洗一把臉,要是不怕冷還能洗個澡,也打扮的乾淨一點,要不以後怎麼出去禍害紅顏蒼生!”
小邋遢沉思一秒,“白頭髮,你說的有道理,到時候你再給我置辦幾身行頭,我也做一回那膏粱子弟,嚐嚐箇中滋味!”
“別臭屁了先,爬山!”木易淡淡一笑,一腳踢在少年屁股上,抬頭看著巍峨大山;
山中確實無歲月,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站在山腳下望高高的空山寺,只能被層層的白雲阻隔;一條白色的巨蟒吐著蛇信在山間快速的蔓延,見到一白髮少年心間一喜“公子,您回來了!”
“嗯,回來了;咱們上山!”一白蛇馱著白髮少年就向山上攀爬而去,身後一邋遢身影臉色愁苦“喂,白頭髮,派誰來接我呀!我怎麼上山!”
“你自己慢慢爬,到山頂就是空山寺!也正好鍛鍊鍛鍊身體,爬山是個細活,彆著急!”邋遢少年滿臉的不開心,還無力反抗這座大山,只好向著遠出只剩一個螞蟻點大小的身影喊道“白頭髮,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上山了定要鬧你個天翻地覆!”
邋遢少年滿臉憤懣,卻還是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山頂爬去,心裡的苦澀更是吃下十斤白糖都遮不住那股子苦味兒“這叫什麼事呀!”
卻說白蠎載著木易走到山上,看著原本幾人合抱粗細的柳樹變得細小,整個柳樹晶瑩剔透,每一片葉子都像是一面鏡子,能照射出人的影子;“咦,小白;這株柳樹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原來那麼大,現在這麼小;還是原先那一株嗎!”
木易問話間,身後的白蠎已經憑空消失,一陣白煙吹散之後,在原地只剩下一個身材曼妙的白衣女子,頭上插著一根碧綠朱釵模樣甚是可人!“公子,眼前的樹確實是之前的樹,您這麼長時間不回來,這空山寺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木易聽著身後的聲音,發現在自己腳下出現一位曼妙的女子倒影;先是抖得一驚,然後轉驚為喜!眼中綻放出十二分的光彩“小白,你!”
白衣女子抬起錦緞衣袍輕遮了一下面頰,語氣帶著嬌羞,對著眼前的白髮公子哥施了一個萬福“小白,見過公子!”
“那,他們;可還有修成人形的?”木易看著小白,心中妙不可言,又想到當初一起在塔中的其他朋友,也是有些期盼的問道;
“公子進塔一看便知!”說著,木易的手已經被小白牽起,向著舍利塔飄然而去;
走進舍利塔大殿,整個舍利塔已經變了一副模樣,地面同一面鏡子,樓梯上更是不染一絲灰塵,木易見狀幾步走向二層,三層,四層,直至舍利塔的頂層閣樓上!
看著塔頂開放的鮮花,奼紫嫣紅;一個長得扁圓卻生出雙腳雙手的怪傢伙長吁短嘆的看著身前鮮花,“銅盆,這是你種的還是別人栽的!”
“你看看你說的,怎麼可能是別人種的,咱這塔中也就我紫銅真人有這閒情雅緻了,享受生活嘍!”
“哈哈哈,誰給你奉的紫銅真人?你這真人是真到什麼地方了?還敢稱真人!”
銅盆聽著身後聲音的冷譏熱風,頓時有些急眼“你你你,你說誰呢!”
不過當銅盆轉過頭來看著一白髮男子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就有些聲音哽咽淚溼眼眶了“公子,您,您回來了!”
說著,銅盆也不顧及自己頭上盛著的水是不是會灑出來,一把抱住木易的大腿,更是抽噎了幾把鼻涕!“行了,行了;就這樣還紫銅真人;給咱們空山寺丟人,也不知道害羞害臊!”
銅盆嘿嘿一笑“公子回來了還說啥丟人不丟人的,這咱們是關起門來說自家話,又沒有外人,不礙事!!”
木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