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則喝得極少,並且還只是低度的酒。他呢,就算誰都敢多勸幾杯,但這位主,明知道他說的“不太會喝”是胡扯,但他也不敢硬勸,沒法,這位的脾氣他早就知道。只是,就算在場只有他一人能開車,也不應該啊!
他們是發小,雖然十來年前他家勢頭稍敗被迫舉家南遷,跟這位主也已經七八年沒見了,但是他的品性是早就瞭解的——這位主可不是好相與的人,更不是樂於助人的人,換句話說,他是頂頂的怕麻煩,他要主動提出幫人做事,要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要麼就是他又打什麼壞主意了。再者,雖然這麼多年人沒見著,但關於他的事可沒少聽,於是聯想起這些年聽到的關於他的種種事蹟……
下意識的,他就把目光轉向了齊玉,然後驀地,酒醒了一半。
只是他剛想要拒絕,一旁齊玉已經笑得眯起了眼,並爽快答道:“那就有勞了。”
帥哥相陪,何樂不為?齊玉滿意極了。
賈全見她笑得滿眼桃花開,心裡咯噔一跳,酒徹底醒了。
齊玉已經利索的從他身上翻出了鑰匙並揚著手示意江卓一起出去,賈全見不對,忙上前道:“我送送你們。”然後渾然不顧齊玉的擠兌直摟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江卓已經先行一步去開車了。
他的笑容斯文有禮,眼底卻全是志在必得的算計,目光也泛著些冷意。只是酒吧內燈光閃爍,所有的一切全被掩盡。
剛才,他就坐在齊玉邊上,齊玉打的兩通電話,言語毫不避諱,所有他就聽個完全。齊玉現在要去見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
夏明真,想跑麼?很快我們就再見了。
此時的賈全再沒了故友相逢及故友至今還賞臉肯與自己一道吃飯的喜悅了,他擰著眉,神色迫切而焦急。
齊玉不知究竟,只見他推搡著自己做起了電燈泡,便滿是不樂意,“你幹嘛呢,沒看見我跟帥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