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剛讓王大樹找餘菲菲,他立馬跑的比兔子還快。
來到餘菲菲的養豬場外面,扯起破鑼嗓子高聲喊道:“鄭家嫂子……”
叫了半天沒人應,正要轉身離開,胡六根從門口探出腦袋說:“王叔,找我們老闆幹啥?”
“哦,我找她有點兒事,六根你知道你們老闆在哪兒嗎?”
胡六根擺擺手,又搖搖頭:“對不起王叔,我不知道。”
胡六根說罷又把頭縮了回去,碰的一聲關上養豬場大門。
王大樹嘟噥了一句:“真是不巧,看來只有到她家裡去找她啦。”
這麼想著王大樹又忙著往餘菲菲家裡跑,來到籬笆院兒外,王大樹又扯起破鑼嗓子喊道:“鄭家嫂子,你在家嗎?”
王大樹剛叫了兩聲,餘菲菲家的小花狗便汪汪地叫個不停,做出很兇的樣子。
餘菲菲正在輔導曉曉的作業,聽見狗叫,就知道外面有人找,趕緊探出頭應道:“誰呀?”
“我,你王叔。”王大樹著急地回答道:“鄭家嫂子,你家的狗好凶啊,我不敢進來。”
餘菲菲便喊了一嗓子:“小花,別咬。”
小花兒聽話的收了聲,嗚嗚地搖著尾巴,變得很溫順的樣子。都說人臉變得比翻書還快,連狗都是,上一秒還要人命的模樣,自己老闆的一嗓子,讓它立馬變了一副嘴臉,看來還是權力重要哇,老闆掌握住它的生死命脈,為了要好好的活下去,它不聽都不行。民以食為天,頭都已食為天,只有吃是最重要的,如果肚子沒有填飽,別的什麼都沒興趣,狗也是一樣,如果肚子沒吃飽,它才懶得管別的閒事。
餘菲菲開啟自己的籬笆院門,對王大樹招手說:“王叔,進來吧,進來坐。”
王大樹點了一下頭,也沒有客氣,邊往裡走眼睛邊盯著小花狗,生怕一不小心這傢伙冷不丁來一口。
餘菲菲看著王大樹的樣子笑道:“王叔,別怕,我這條狗很乖的,只要給它打過招呼的,它絕不會再咬你,不然我怎麼會放心讓你進來咧。”
“看來,狗也很有靈性啊。”王大樹皺著眉感嘆道。
餘菲菲將王大樹帶進院子裡,找出凳子讓他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王叔,家裡沒人抽菸,所以我這裡沒煙抽,你要喝水這裡都有。”
王大樹擺擺手:“謝了,我不渴。”王大樹清了清嗓子,嚅嚅了半天說:“鄭家嫂子,我今天來是求你幫忙的,我們家的困難你也知道,老伴兒常年吃藥,兩個兒子也傻乎乎的掙不了什麼錢,兩個女兒在外打工,一年也沒見著什麼錢高回來,家裡是日子得苦哇,眼看兩個兒子都二十大幾了,連個提親的都沒有,我心裡那個抓狂,撞牆的心都有。
所以鄭家嫂子,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我今天說了這麼多,就是希望你看在我們家情況特殊的份兒上,幫我們一把,我這把老骨頭真是感激不盡,下輩子我跟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餘菲菲聽著王大樹說的可憐兮兮的,想想他作為一名老父親,心裡的苦誰能知道,養育了那麼多兒女,卻沒有一個能靠得住,他真不容易啊!
想到這裡,餘菲菲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幫助你呢?”
“聽說你的養豬場又要擴大,還要招飼養員,我看就把我家的小女兒麗麗叫回來跟你幹好嗎?好歹有一份固定工作,每個月有點兒收入,減輕一下家裡的負擔。”
王大樹說的淚眼婆娑,一名快六十歲的錚錚漢子,卻為了五斗米折腰,真讓人感到唏噓啊!
餘菲菲本來打算將這個名額留個自己的一個遠房親戚,可現在看見王大樹家裡確實真的很困難,就下決心說:“我是要新招一名飼養員,我工資跟他們兩個一樣三百塊錢一個月,另外,每月有獎金,年終還有年終獎,待遇雖然不是特別好,但在本地區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既然你家情況特殊,那你就趕緊叫你家麗麗來上班吧,我把位置跟她留著。”
餘菲菲的話像春天的陽光一樣,讓王大樹心情愉快,精神振奮。他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忙感激不盡的說:“鄭家嫂子,真是太謝謝你啦,你就是我的觀音菩薩,簡直恩同再造啊,我老漢代表全家謝謝你,我相信我麗麗一定會跟你工作好的,她要是敢工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一定剝了她的皮。”
王大樹說的鄭地有聲,感激零涕。在那個時候,除了到遠方去打工,本地方根本很難找到工作,尤其是工作比較輕鬆,還錢多的工作,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餘菲菲能提供就業崗位,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