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豪對自己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家裡老婆孩子不用他操心,跟他們一點錢就可以,反正自己那麼多企業,有的是錢。
正所謂家裡旗子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小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劉之豪和阿真吃過飯,阿真收拾碗筷,劉之豪去洗澡,洗完澡出來,阿真又嬌滴滴的去洗澡啦。
等阿真都出來的時候,劉之豪輕輕的拉著她的手,將她從上到下看了個遍,心裡美滋滋談。
阿真見劉之豪兩眼色迷迷的望著自己,挺了挺胸,眨了眨眼,裝作很嬌羞地道:“你真壞耶,這樣看著人家幹嘛?不認識呀?”
劉之豪伸手颳了一下阿真小巧玲瓏的鼻子,柔聲說:“因為你好看嘛,讓人百看不厭,越看越想看,巴不得就這樣看你到天亮。”
阿真挑了挑柳葉眉,朝著屋頂眨了眨眼,假裝嗔道:“拍馬屁,一把年紀了還油嘴滑舌,我真有那麼好看嗎?”
“好看好看,絕對的好看。告訴你,我可沒有說半點兒假話。”劉之豪一半說的是實話,一半確實拍了一些小分,但不管怎樣說,阿真還算過得去。
阿真也知道這一天,但卻裝糊塗,她儘量讓自己的美展現出來,還把自己的魅力也展現出了來,她就是要把劉之豪迷住,迷得他分不清東西南北,心甘情願地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當下,阿真輕輕的環著劉之豪的脖子,無比嬌羞地說:“親愛的,來吧,讓我給你捶背。”
劉之豪立馬撲倒在床上,阿真站在床邊,伸出柔軟的雙手幫劉之豪按摩起來。
阿真學過按摩,所以按摩起來很到位,不管是找準穴還是手感力度,都相當有專業範兒,劉之豪感覺很舒服。
在外勞累了一天,現在有人按摩,消除疲勞,那自然很爽。
這邊劉之豪和阿真兩個人卿卿我我。
那邊餘菲菲與閨蜜米豔兩人坐在咖啡廳,慢慢用勺子攪動著咖啡,然後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沒有說話。
良久,米豔嘆了口氣說:“沒想到我在娛樂圈裡闖了這麼久,還是一個跑龍套的角色,什麼時候才能出頭啊?”
餘菲菲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答非所問地說:“別總是抱怨,說不定哪天運氣來了,就出頭了。米豔,今天你穿這套衣服真好看,在哪兒買的呀?”
說到衣服,米豔馬上來了興致,把對於事業的不如意,和滿腹的牢騷也拋到了九霄雲外,滿臉堆笑地道:“我這身衣服很好看,是嗎?告訴你,那可是奢侈品專賣店買的,一萬多呀,上一部片子演丫鬟跑的那個龍套,除去生活費,剛好買這套衣服,你說我是不是下了血本。”
“你一個女孩兒,打扮漂亮一點是應該的嘛,反正自己賺錢自己花,心安理得,夠花就行。”餘菲菲最瞭解米豔,知道她賺的錢都買衣服去了,所以才這樣說,像米豔這種人,你不這樣說也沒用,她不會聽你的。
所以餘菲菲同米豔聊天兒,都順著她的心思說,正因為這樣,兩人才好的很,因為對方的心思和性格,彼此都明白,說起話來也很默契,就像那句廣告詞,暖暖的,很貼心。
“菲菲,你媽還逼著你要錢嗎?”米豔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餘菲菲攤攤手笑道:“還不是那樣,沒錢就找我要,如果我不給她錢,她就會抱怨說,唉,現在老啦,賺不到錢,活著沒意思,要是死了多好啊。你說,聽我媽這樣說,我的心裡難受不難受?我有錢還跟不跟她,肯定得給她呀,不然她會說的更多,聽著讓人更難受。”
米豔若有所思地說:“各人有各人的難處,真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幸好馬上就要開工,而且是出演女二號,稅後都有幾十萬的收入,又可以讓我媽瀟灑一陣子啦。她是我媽,花點錢也是應該的,能有什麼辦法嘞。”餘菲菲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兩人邊慢慢的品著咖啡,邊聊著心裡話。兩人是閨蜜,彼此知根知底,所以有些平時說不出口的話,在這裡也能說,說出來心裡就會好受很大。閨蜜嘛,就是準備來發牢騷的,是傾訴的物件,把心裡的壓抑發洩出來,然後各自回家,迎接新的挑戰。
因此,當一個吐出來自己的苦水,另一個肯定就是安慰,和理解,兩人有一種心心相惜,同病相連的感覺。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說來餘菲菲和米豔兩個人,一個家在天南,一個的家在地北,如果不是大家都在劇組跑龍套,根本無法相識。
正是因為兩人對工作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