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夏家來說,那就是攀附上霍家。
可是,白夫人的話,白濛是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她的夢,就要到手了,現在被夏以諾給搶走了。
白濛沒有應下白夫人的話,也沒有頂撞白夫人,她含著眼淚不說話。
到了白家後,白濛和家裡的白先生和白靳池打了招呼,就回房休息。
“哎!”白夫人坐在沙發上,說起宴會上的事情。
“霍家是同意以諾和霍眠的事情,過不了多久霍家就該結婚了。”
“我們家的濛濛和霍眠是沒了可能。”白夫人搖搖頭,嘆了口氣。
白先生接過話,“霍家給多少聘禮?”
白夫人一愣,從白先生知道夏以諾和霍眠睡在一起,他的心情就不太好。
“霍家給多少聘禮,是霍家和夏家的事情。老白,她又不是我們的女兒。”白夫人話這麼說著,一想到夏以諾嫁給了霍眠,心裡也不太舒服。
這麼精心栽培的女兒,就被人給搶走了。
在兩個人聊的時候,一旁的白靳池站起身子,往著白家大門口走去。
白夫人扭頭看著出門的白靳池,問道,“靳池,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朋友叫了我。”白靳池說著,離開了白家。
“別給我喝得醉醺醺地回來。”白先生氣惱地說道。
這兩天白靳池都很晚回來,回來的時候也是醉醺醺的,一身的酒味。
這個家,從夏以諾離開變了,沒有以前和諧和美滿。
白先生和白夫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他們不能這麼說,怕白濛聽到後不喜歡。
他們兩個為了白濛開心起來,計劃著帶白濛出國玩玩,也商量著虞城這邊還有哪些男孩子不錯,等著白濛從國外玩回來,就讓她去見見。
他們白家的家世擺在這裡,不可能找到霍眠那樣的男人,但是也能找到不錯的。
只要那個男人對白濛好,家世差點,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沒有什麼比家庭合睦,一家人開心來得重要。
這是白先生和白夫人的想法,但不是白濛的。
深夜十一點的時候,白夫人見著白濛的房間燈還亮著,放心不去,打算再去寬慰寬慰白濛。
在她去敲白濛的房門,聽不到白濛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
她馬上將著白先生喊過來,在兩個人闖進去,聞到濃郁的血腥味,白夫人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浴室裡,流了一地的血,白濛躺在浴缸裡,手腕被劃開,血不斷地破開的傷口裡流出來。
白濛自殺了!
白先生和白夫人忙把白濛送到醫院去,他們沒想到白濛會對霍眠的感情這麼地深厚,更沒有想到白濛的性子那麼地固執,就認定霍眠一個人。
白夫人見著自己找回來的女兒,險些離開自己,她傷心地哭泣著。
還好,送來的及時,白濛被救了回來。
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叫了霍眠的名字。
白夫人給霍眠打電話,哭著說了白濛為他自殺的事情,求著霍眠來醫院看她一眼。
霍眠拒絕了。
“對不起,白阿姨,我不能來。”
他不喜歡白濛,就不能給白濛希望。
來了,意味著他接受了白濛的威脅,以諾知道後也會不高興。
霍眠痴情,也絕情。
在聽到霍眠的話,白夫人傷心地哭了起來。
病房裡的白濛又是那副樣子,一雙眼眸裡沒有一點的亮光。
白夫人心痛如麻,她一邊恨著白濛不顧及她們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一邊又恨霍家的絕情。
霍眠就算不愛白濛,過來看她一眼都是好的。
白夫人想再給蘇若初打電話,但是知道蘇若初表面上看得柔弱,其實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
蘇若初承諾夏以諾是自己的兒媳婦,肯定也不會讓霍眠來看白濛的。
現在,能幫白濛的,白夫人想來想去,只有夏以諾。
再接到白夫人的電話,夏以諾不會傻傻地認為白夫人是想自己了。
她回夏家那麼久的事情,白夫人很少打電話給她。
白夫人是怕白濛生氣,所以每次想夏以諾的時候,都不會真的撥打夏以諾的電話。
“以諾,你在哪裡?我想見見你。”
夏以諾這會在上班,她說道,“我在上班。”
“我中午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