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心思肯定不是最近才有的。
夏以諾沒有回答,她將著房門關上,包裡的手機跟著響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到上面顯示著白靳池的名字。
夏以諾不想接,由著手機一直響著。
等著手機安靜下來,夏以諾聽到簡訊進來的聲音,她開啟看到是白靳池發過來的資訊。
“諾諾,對不起,我喝多了。”
白靳池的解釋蒼白無力,因為他靠近自己,吻她的時候,夏以諾沒有聞到酒味。
“嗯,沒事。”夏以諾回了一句話過去。
白靳池用那麼差的藉口,她也就順著他的話說。
夏以諾再將著手機放在一旁,她的心沒有因為白靳池的道歉平靜下來,心裡反而有隱隱地不安。
婚禮的前一天,夏以諾待在家裡休息。
婚禮的事情夏家這邊有夏父和夏大哥幫忙著,霍家那邊更不需要夏以諾操心。
她只需要安心地做霍眠的新娘,這越到婚期,夏以諾越覺得是夢,讓她很不真實。
夏父和夏大哥出去送請帖,夏以諾嫁給霍眠,這怎麼說對夏家來說都是一件喜事。
霍眠可是虞城公認的最完美的男人,女兒嫁得好,夏父的臉上都是光彩。
夏母沒他們的好興致,夏以諾嫁得是好,可是她沒有得到一分的好處,在她的心裡越發覺得夏以諾不如白濛。
要是白濛嫁給霍眠,不定她會給夏家不少的錢,哪像夏以諾自己不要霍家的錢,也不讓他們夏家要。
夏父他們不在,夏母更不給夏以諾一個好臉色看。
女兒出嫁,作為媽媽,應該很傷心,夏母沒有那種揪心的感覺,有的是氣憤,是不屑。
下午,夏以諾在房間裡休息,夏母打算出去打牌。
婚禮的事情,不需要她幫忙,她也不想幫這個忙,當她出門的時候,在樓梯上遇到白濛。
白濛的臉色很難看,夏母瞧著她的樣子,打從心底疼惜起來。
“濛濛,你這是怎麼了?”
“我差點死了。”白濛冷淡淡地說道,她恨夏以諾,連著維護夏以諾的夏家人都討厭上。
“什麼!”白濛割腕自殺的事情,夏以諾沒有和夏母提起過。
白家那邊為了顏面,更不會把白濛自殺的事情宣傳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夏母追問道,她握住白濛的手,低下頭看到白濛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你割腕自殺了,是不是?”
夏母滿眼擔心地說道,一想到白濛割腕差點死掉,她就難受地想哭。
白濛在夏家的時候,她對白濛不怎麼好,白濛不在了,和夏以諾一比,夏母越發覺得白濛好了,心想著為什麼白濛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恭喜你們,女兒攀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