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濛搖搖頭。
比起被白靳池架空權力,她更難受地是夏以諾和霍眠的事情。
“媽媽。”白濛說著撲進白夫人的懷裡。“我的心好難受。”
說著,她哭了起來。
她一哭,白夫人更慌亂了。
“怎麼難受了?是不是心臟不舒服,我馬上帶你去醫院看看。”白夫人以為白濛是身體不舒服。
白濛哭著搖搖頭,她抱緊白夫人,“不是心臟難受,是我心裡悶悶的不舒服。”
“前幾天我和哥哥去參加一個宴會。”
“恩。”白夫人應道,這個宴會白濛原本不想去,一聽到霍眠去了,她就說要去了。
當時她和丈夫兩個人都取笑著白濛是女大不中留。
不過後面白濛兩兄妹回來的時候,心情都不是很好。
“濛濛,告訴媽媽,是不上次宴會上有人欺負你。”白夫人握住白濛的手,正聲說道。
她把別人的女兒捧在手心疼著,現在必須對自己的女兒更好。
“媽媽。”白濛淚眼朦朧地看著白夫人,“你說眠哥哥是不不喜歡我?”
她說的時候,眼淚又掉了下來。
提到霍眠,白夫人知道白濛傷心的是什麼事情。
她作為過來人,單從白家為白濛開的宴會上就看得出來,霍眠對白濛沒有意思,相反的,他好像在意夏以諾。
“媽媽,我很喜歡眠哥哥。”白濛哭著又說道。
“我知道。”白夫人拍著白濛的後背,寬慰道。“你先別哭了,再大的事情,也有爸爸媽媽替你撐著。”
白夫人的話讓白濛馬上停下哭泣,她剛白家還很怕自己上不了檯面,讓白先生和白夫人不喜歡。
可是,在白夫人他們看來,她上不了檯面全是他們的錯。
所以,不管白濛怎麼丟白家的顏面,白夫人沒有怪罪白濛一句話。
“有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
白濛用紙巾拭去眼眶邊的淚珠,對白夫人說道。
白夫人疑惑地問道,“什麼!”
“上次我和哥哥去參加的宴會,夏以諾也去了。”
“她也去了。”白夫人重複道,“她是跟著誰去的?”
白夫人太清楚,那種宴會沒有人帶著夏以諾進去,她根本進不去。
在白夫人說完,她聯想起白濛的傷心,說著霍眠不喜歡自己的話,她猛地反應過來,問白濛,“是霍眠帶她去的,是不是!”
聽到霍眠的名字,白濛的眼眶又紅了,她含著眼淚點點頭。
“恩。”
“以諾她還是眠哥哥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白夫人不相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以諾學的又不是什麼文秘專業。”
她當時安排夏以諾去學鋼琴,就是要把夏以諾往名門淑女的道路上培養。
要是夏以諾去讀文秘專業,她肯定是不允許的。白家的千金大小姐能給別人當助理秘書什麼嗎?
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說得好聽是秘書,說得不好聽是那是小三情人。
“是真的。”白濛含著眼淚說,“我也不知道以諾怎麼會成了眠哥哥的助理。”
“還是私人助理。”白濛的聲音抽泣起來。
她的手抓住白夫人的手臂,“媽,你說眠哥哥是不是喜歡以諾。”
“她長得比我漂亮,男人肯定都喜歡她那樣的。”
白夫人看著白濛那麼傷心,說道,“不會的。”
她回答的時候,連著自己都心虛。
白濛和夏以諾放在男人面前選擇,大多數的肯定是選夏以諾。
“媽,你別騙我了。”白濛接著說道,“我知道自己長得沒有以諾漂亮。”
“只是,我長這麼大,就喜歡眠哥哥一個人。”
白濛哭了幾聲,看了沉著臉色的白夫人,繼續說道,“媽,我和眠哥哥的婚事就算了吧。”
“以諾也喜歡他,我退出吧。”
“濛濛,你在胡說什麼!”白夫人立即斥責道,“你喜歡霍眠,那就喜歡著,這事情怎麼能讓那!”
在感情方面,白夫人是執著也是堅持的。
像她當年,就是一條心地喜歡著白先生,後面不也嫁給白先生,兩個人過得很幸福。
“可是.”白濛哭著說道。
白夫人在她的哭聲中,想到什麼,她問白濛,“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