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站起身子走向夏以諾的房間,按下門的手柄時,發現門沒有鎖。
在家裡睡個午覺,夏以諾自然不會想到要把門給鎖上。
坐在沙發上的夏母接到電話,是牌友打電話給她,讓她快去搓麻將。
夏母聽著電話,又擔憂地看著白濛。
白濛太瞭解夏母了,夏母這個人最喜歡錯麻將,牌友找她去,她沒有不去的道理。
白濛將著夏以諾的房間關上,她笑著扭頭對夏母說道,“媽,你去吧,我在家裡呆會。”
見著夏母猶豫著不走,白濛笑了笑,“媽,你不會是怕我來家裡偷東西的吧。”
她說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在夏母的手裡,“媽,她們要是等急了,就會找別人去的。”
夏母看著手裡的錢,沒再多想,她點頭應道,轉身離開了夏家。
白濛看著夏母走掉,夏家剩下自己和夏以諾,她先過去將著夏家的門給鎖上,然後去了廚房。
夏以諾睡得很舒服,她夢到明天的婚禮,夢到自己的手被霍眠給牽著一路走下去。
“霍眠!”她溫笑著喚了霍眠的名字。
在她喚完,耳邊突然傳來陰冷的聲音,“真是下賤,連著做夢都夢到男人!”
夏以諾轉過身子,看到白濛雙目冷冷地盯著她,她猛地醒來,看到白濛拿著刀子正要往自己的胸口刺進來。
夏以諾連忙伸手抓住白濛的手,她用力將著白濛推開。
“白濛,你瘋了!”
白濛見手裡的刀子沒有刺進夏以諾的心口,她憤怒地瞪著夏以諾,“夏以諾,我是來要你的命的。”
“你搶走我的未婚夫,你不得好死。”
夏以諾坐起身子,戒備地看著白濛,白濛正好堵住了門口,她不能衝出去。
“白濛,我不是搶走霍眠。”
“怎麼不是?”白濛冷聲說道,“要不是你,霍眠他娶的人是我!”
“是你夏以諾不要臉地去勾引他,是你搶走他的!”白濛已經鑽入死衚衕,根本出不來,她認定是霍眠是自己的,是夏以諾搶走霍眠的。
“沒有我,霍眠也不會娶你的。”夏以諾淡聲說道。
霍眠的性子,她比誰都清楚,他不想娶誰,誰都逼不了他。
“誰說的!”白濛厲聲說道,“沒有你,霍眠就是我的。”
“夏以諾,你死了,霍眠就會答應和白家聯姻,娶了我的。”
說著白濛拿著手裡的刀再往著夏以諾的面前走來。
夏以諾握住手裡的手機,她看不到手機螢幕,按感覺也撥打不了霍眠的電話去求救。
“白濛,你殺了我,你自己也會坐牢的。”夏以諾拖延著時間,勸說道。
白濛怎麼會這麼地想不通,她把自己殺了,霍眠更不會愛她。
“不會的。”白濛抿著嘴角笑道,“你死了,我會沒事。”
“我是白家大小姐,白家一定會竭力護我的。”
“而且,自己和你的死退得乾乾淨淨。”白濛想過了,她會說服夏母,讓夏母替自己定罪。
所以,夏以諾一死,她會很有機會得到霍眠。
夏一諾見白濛說不通,白濛是認定了霍眠是她搶走的。
她將著手裡的手機快速地砸向白濛,白濛不知道什麼東西砸過來,連著躲開,夏以諾跳下床往著房門口跑去,她開啟房門,直接到夏家的大門。
可是大門被白濛用鑰匙反鎖了,沒有鑰匙她根本打不開。
白濛是由著夏以諾離開房間,她知道夏以諾逃出了房間,也出不去。
“夏以諾,看你往哪裡跑?”
“白濛,你真是瘋了!”夏以諾急聲說道,沒有想到白濛為了霍眠會變得這麼極端,契稅在白濛割腕自殺威脅霍眠的時候,她就該想到白濛的不對勁。
白濛對霍眠的喜歡已經不是單純喜歡,是一種變態的佔有。她認定霍眠是自己的,誰搶走,誰就是她的仇人。
“呵呵。”白濛冷嘲地笑笑,“你以前是白家千金,我就討厭上你。”
“你現在又不是白家千金,有什麼資格和我搶!”
“你搶了我的男人,你就該死。”
白濛說著,伸手將著手裡的刀往著夏以諾刺來。夏以諾來不及躲,她的手臂被白濛刺中,血飛快地流出來,屋裡頓時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夏以諾已經不想再勸白濛了,白濛鑽了牛角尖,自己說什麼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