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男人。
男人,都是好色的,夏以諾長得那麼漂亮,有誰不動心。
夏以諾去洗手間,還沒進去,就被裡頭出來的男人給攔住去路。
“白小姐。”男人是認得夏以諾的,他喝了不少的酒,剛才在餐廳就被夏以諾給迷得七葷八素,這會見到真人,趁著酒意,恨不得馬上把夏以諾給辦了。
這樣的男人,夏以諾最近遇見得多了。
她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下意識地往後退。
“先生,麻煩你讓讓。”夏以諾淡著聲音說道,再好的修養遇到調戲自己的男人,也不可能給個笑臉回去。
“不對,你現在姓夏。”男人嘻嘻地笑著,歪歪撞撞地往夏以諾靠去,夏以諾見清醒不對,馬上是轉身跑人。
她一轉身的時候,被男人一把給抓住。
男人趁機將著夏以諾給壓到牆壁上,那柔軟的東西讓男人立即有了反應。
“真軟!”男人猥瑣地笑著,“夏小姐,你跟了我,我保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過著好日子。”
“滾開!”夏以諾伸手用力地去推男人。
男人的力氣很大,又是個醉鬼。
“夏小姐,你一動,我這下面更……”下流的話從男人嘴裡出來,他的手光放在夏以諾纖細的腰上,都受不了。
漂亮的女人很多,但是像夏以諾這樣的性感尤物不多見,還是個清純的性感尤物!
“來人,救命呀!”夏以諾連著叫起來。
她的喊聲和動靜引起女洗手間的人出來,還有餐廳其他的賓客。
來了一個,第二個第三個會跟來看熱鬧。
陸明朗瞧著不少的人往洗手間去,他奇怪地扭頭看去,身邊有人穿過的時候,聽到她們嘴裡議論起來。
“真的假的?沒了白家,她就這麼下賤,洗手間門口也勾引男人!”
“那是肯定的,她好日子過慣了,當然得再攀個男人。”
這些對話聽得霍眠的臉色凝重起來,陸明朗對上他染上怒意的雙眸,“霍眠,好像是夏小姐出事了。”
不等霍眠回答,陸明朗先他一步站起身子過去看情況。在洗手間非禮的男人是沒有喝多少酒,他就是藉著酒意想摸夏以諾。在夏以諾大喊救命把人引過來的時候,他的酒意馬上消下去,指著夏以諾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走路也不看,往我身上撲,我扶
了你一下,就說我非禮你。”
“你在胡說什麼!”夏以諾沒想到這個男人先倒頭一把說她勾引他,她氣紅了臉,“是你突然攔住我的去路,對我動手動腳。”
“你算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白家千金。一隻山雞也把自己當鳳凰,我要什麼女人沒有,要在這裡對你亂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個男人三十來歲,在虞城算個人物,而且沒有結婚。
他前兩年去過白家向白以諾提親,不過白家大少爺——白靳池給打了出來。
對這件事情,他心裡記恨著,知道夏以諾在這裡彈琴,故意過來用餐,在洗手間門口逮著夏以諾想玩弄她。
“這不是白以諾嗎?”圍著看戲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議論聲越來越響。
如果是白以諾,他們這些人不敢非議。
可是,她是夏以諾。
“是啊,她肯定是被趕出白家,想找個有錢男人。”
“瞧瞧她這張臉,多清純啊!不過她那雙眼睛多像狐狸眼,還有她的胸這麼大,一看就是個喜歡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一個落魄的時候,一個人貶低你後,其他人跟著來了。
夏以諾聽著這些話,她沒有哭泣,雙目清冷地看著汙衊自己的男人。
“我沒有勾引他!”
她為自己辯白,話說得很清楚,可是他們沒有人願意相信她。
長得漂亮妖媚的女人,註定是要被女人嫉妒,被男人給惦記著。
“我看,得打個電話給白家夫人,她養出了一個不要臉的狐媚子。”男人接過夏以諾的話,他說著當著夏以諾的話拿出手機。
他沒有馬上,而是雙眼盯著夏以諾。
這麼做,是想逼夏以諾求自己。要是夏以諾求他,他就說自己原諒她了,再把她帶走,找個沒人的地方上了她。
光想想,男人就受不了。
夏以諾沒有哭泣,也沒有求這個男人。
雖然她的心裡很忐忑,不知道白夫人信不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