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走去。
夏母見夏以諾正出去了,她更加生氣,“你去哪裡”
“我說你說不得了,是吧。”
“夏以諾,你給我站住。”夏母還沒有罵夠癮,她心裡的這口怒氣還沒有完全發洩出
來。
夏以諾沒有理她,往著家門口的方向去。
她們兩個人的爭吵把在床上休息的夏父吵醒,夏父出來看到夏以諾抱著幾件衣服往
門口走去,他連著說道,“以諾,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夏母將著夏父拉住,“她還想滾出我們夏家,你難道還要跪著求她留下來嗎”
“我們家裡小,容不下千金大小姐,她要走,就讓她走好了。”
“你在亂說些什麼”夏父氣惱地說道,“這麼晚了,你讓她一個女孩子去哪裡”
“是她自己要走的,關我什麼事情。”夏母爭辯道。
夏父瞭解自己的妻子,夏以諾回來後,夏母一直在挑刺,說著夏以諾衣服不會洗,
飯也不會燒,出去打工也就打兩份的工,肯定藏了不少的私房錢,不願意和他們住
在一起。
“夠了。”夏父沉著臉色說道,“你去把以諾給我追回來。”
“我不去”夏母一聽,厲聲說道,“是她自己要走的,我幹嘛要把她追回來。”
“她走了更好,我們家還少養一個人。”
聽著夏母的這些話,夏父氣得想扇一個巴掌過去,要不是身體虛弱,手沒有力,他
這個巴掌就扇過去了。
夏以諾是和這個家格格不入,他也沒有很喜歡這個女兒,在她的面前,他總有一種
低人一等的感覺。
這是自己的女兒,他很多時候感到卑微,這種感覺很難受。
但是夏以諾對他和夏家都不錯,她沒有嫌棄夏家窮,賺的錢就拿回來給他交手術費。
夏母常嘮叨著白濛好,說白濛拿錢過來給他交的手術費。
可是夏以諾不也把手術費還給白濛。
白濛拿的是白家的錢,夏以諾拿回來的是自己賺的錢,這裡面的東西怎麼夏母就是
看不明白。
“給我去把她找回來。”夏父厲聲再說道,“你要是不去找,我去”
夏父惱怒地說道,他要往門口走去,夏母忙過去將他扶住。
在他們兩個爭執的時候,外頭傳來了腳步聲。
他們以為是夏以諾回來了,夏母譏諷地說道,“瞧著沒有,她自己回來了。”
“白家不要了她,她能去哪裡再討厭我們一家子,不還是要和我們住在一個屋簷
下。”
這些話,夏父聽著都不舒服,別說是夏以諾。
進來的人不是夏以諾,是下班回來的夏大哥。
夏大哥身上還穿著工作服,他沒進門前就聽到自己的父母在吵架。
平時的時候,夏父他們也吵架,更多的時候夏父讓著夏母。在門口的時候,他聽到
他們吵得厲害,正奇怪的時候,夏大哥聽到夏母說什麼“白家不要了她”之類的話。
他推門進去,看到夏父和夏母站在客廳裡。夏母見到夏大哥回來,忙露出笑容迎上
去,“兒子,你回來了,餓了沒有我給你去熱飯菜。”
夏大哥打量著笑著的夏母,他的視線再往著夏以諾的房間去,見著房間的門開著,
裡面沒有人出來,聯想著夏父和夏母剛才的話,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去把以諾找回來。”
他說著,轉身走出去。
夏父見夏大哥去找夏以諾,鬆了一口氣,夏母的臉色馬上垮下來。
這個夏以諾才到夏家多久的時間,就讓丈夫和兒子站在她那邊。
她根本沒辦法喜歡起來,打從心底地討厭夏以諾。
夏以諾出了夏家後,她看著灰暗的夜色,傷心地往著一條路走著,在走到路的盡頭
後,她轉過身子往回走。
她突地停下腳步,想起一件事情。
除了夏家,她沒有地方可以去。
白家她不可能回去,就算回去,也會被趕回來。
白家上下覺得虧欠了白濛,不可能收留她的。
還有哪裡,她可以去。
夏以諾好難受,她站在原地低下頭看著手裡霍眠送的衣服。
能給她動力和笑容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