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看什麼?”徐清清走到他的面前,問道。
被徐清清的一問,蕭彥故意將視線遊走在徐清清的身上,“看自己老婆。”
他的眼神變得熾熱,徐清清對上他的視線時,莫名地臉頰發紅。
徐清清扭開頭,這真的不像以前的她。
以前,哪裡會被一個男人給挑逗動不動臉頰發紅,腦子裡還回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徐清清站在茶几旁邊,她穿著職業套裝,裙子到膝蓋的位置。
蕭彥的腳剛好能觸到徐清清的裙子,他瞧著她筆直地雙腿,動了心思,用皮鞋頭一下下地觸碰著徐清清的裙邊。
徐清清回過神來,先是奇怪自己的腿上為什麼有發癢的感覺,她低下頭,瞧著皮鞋尖輕輕地碰著她的裙襬。
徐清清瞪著蕭彥的皮鞋,蕭彥笑笑,他坐直身子,將著徐清清一把地拉過來。
徐清清沒反抗,被他一拉,到了他的懷裡。
“蕭彥,你剛在幹嗎?”
徐清清惱聲說道,瞧著蕭彥的笑臉,他蕭爺逗女人的手段真是多。
“耍流氓?”徐清清想到蕭彥以前的那些事情,嘲諷道,“蕭爺,你的手段真是不少。”
說著,徐清清推著他,要從他的懷裡出來。
“老婆。”蕭彥柔著聲音喚道,他抱著徐清清的腰不鬆手,“我臉疼!”
臉疼和耍流氓有什麼關係!
徐清清氣惱地瞧著在同自己討關心的蕭彥,她的目光落在蕭彥的臉頰上。
他一個大男人面板白皙,所以臉上的印子很深。
也能看得出來,打他的蕭父的力道很重。
“疼嗎?”徐清清的手指摸向蕭彥被打的臉頰。
臉頰上的痛對蕭彥來說不算什麼,打到臉上的那下,確實很痛,來徐氏的路上,倒忘記了痛。
感覺到痛楚是看到徐清清,他喜歡看到徐清清眼裡的擔憂,喜歡她關心著自己。
“疼!”蕭彥笑著說了句。
不疼,在老婆面前也得喊疼。
他滿臉的笑容,徐清清才不信他的臉很痛。
“我瞧著,你不疼。”徐清清淡嘲道,她的手指想用力地掐蕭彥的臉蛋,瞧著上頭的指印,最後沒有忍心。
臉不疼,痛的是心吧。
“老婆,你親口,我就不疼了。”蕭彥跟著說道。
坐在他懷裡的徐清清鄙夷他,蕭彥分明是帶著臉上的指印來她這裡,趁機佔她的便宜。
鄙夷是鄙夷,不過徐清清沒有推開他。
她順著蕭彥的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蕭彥是在打趣著徐清清,在她的雙唇真落在自己的臉頰上,他愣了下,繼而蕭彥笑了出聲。
徐清清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他給耍了。她氣得瞪著他,然後從他的懷裡站起身子。
“你臉頰痛死,也和我沒有關係。”徐清清說了句。
“怎麼沒有關係?”蕭彥笑著站起身子,他的手再次將著徐清清拉到懷裡,“你是我的老婆,我臉頰痛,你也跟著心疼。”
這話,說到徐清清的心坎裡。
蕭彥從徐清清的背後摟住她,他的聲音帶著笑意傳到徐清清的耳朵裡。
“老婆,我被他給打了,你要不要幫我出氣。”
徐清清由著蕭彥抱著自己,她回了句,“要。”
蕭彥一愣,打他的人是蕭父,徐清清如果說不幫他出氣,也沒有什麼事情。這話不過是他的玩笑話。
徐清清當了真,她淡著聲音說道,“誰都不能把你給欺負了。”
不知道徐清清是不是真的要幫自己找蕭父出氣,不過蕭彥聽著心裡很暖。
被自己的老婆呵護著,一種幸福感闖入蕭彥的心裡,他將著徐清清抱緊。
在他們兩個聊天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秘書把徐清清需要的藥給遞過去。
秘書走前,瞧了眼蕭彥。
還沒有見過,男的在外面受了欺負,回來找老婆求安慰,到老婆這裡來訴苦的。可是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寧城的蕭爺。
徐清清拿過藥後,很認真地給蕭彥擦著臉頰。
她的神情認真,雙眼裡滿滿地溫柔,看得蕭彥的嘴角抿起來。
還沒有被人打了,還這麼高興的。
“老婆,晚上我們出去吃吧。”在徐清清擦著的時候,蕭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