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不好好對她！”

“她愛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珍惜。”

方鈞生的話扎痛到陸洲的心，陸洲抽菸的動作快起來。

是啊，他為什麼要在失去後，才知道薄小姐的好。

方鈞生瞧著陸洲，冷聲說道，“真是可笑，你那麼對她，她到了最後還放不下你。”

“她竟然還愛著你。”

方鈞生說完，陸洲停了香菸的動作，他怔怔地看著方鈞生。

“陸洲，她要離開你，不是愛我，而是她恨你的所作所為，卻沒法完全地不愛你。”

“她嘴上一直說，她恨你。”

“可是沒有愛，哪裡來的恨。她愛你，連著她自己都不知道愛你有多深。”

“你以後，她最後自殺是因為我？陸洲，你錯了，她自殺是恨自己愛錯了人。”

方鈞生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扎著陸洲的心。

陸洲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方鈞生，他就這麼看著，看著方鈞生離開包廂。

煙一直燒著，直到燒到他的指頭，他才感覺回過神來。

手指上的痛，哪裡比得上心裡的劇痛。

原來，她是愛自己的。

知道答案後，陸洲歡喜，陸洲難受，最後成了悔恨。

他之後的餘生全在思念薄小姐中度過，每一天拿著她的照片說著對不起。可是他愛的人已經離開，再說對不起已經沒有意義。

陸恆現在很少去陸家看他，對他終究有了芥蒂。

妻子沒了，兒女對他感情冷淡，這就是他的報應。

陸洲把自己的人叫到包廂裡來，“安排人，把傅婉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給拿走，包括卡。”

他能做的，就是讓傅婉過得慘！

傅婉跟著陸恆出了包廂，她一開口就問傅芯怎樣。

陸恆對傅婉也是討厭，想到上次傅婉差點把傅芯弄得小產。

再把傅婉留在寧城，小芯的生活不會平靜。

“帶出去。”陸恆讓人把傅婉給帶出去，並且說道，“以後我和我妻子出現的地方，都不要看到她。”

把傅婉趕出寧城，傅婉自己會回來，他要傅婉在寧城裡呆不下去。

“陸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是小芯的媽媽！”傅婉被帶出去的時候，還在喊。

喊到後面也沒有改變什麼，她知道自己和小芯會沒了關係，也不可能嫁成陸洲。現在身上有的只有方鈞生給的一百萬。

可是她帶著卡，在晚上出門的時候，被拿走了，包括她身上的項鍊和首飾。

身上唯一有的是放在房間裡，自己最後一點的私房錢。

沒過幾天，方鈞生離開了寧城。

他從國外趕回來，第一次是看薄小姐。

第二次是來參加傅芯的婚禮。兩件事情做好，他沒有必要留在寧城，這座充滿滿是他悲傷情緒的城市。

方鈞生要走，傅芯捨不得。

她和方鈞生的相處總共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