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她的丈夫,我怎麼都得替安安再教訓教訓這該打的人。”顧墨成冷冷地說道,他身上的寒意嚇得蘇二嬸一下子怔在原地。
顧墨成跟著摟著蘇安安下樓去。
蘇二嬸看著顧墨成和蘇安安走了,跟著反應過來。
她瞧著蘇雅臉上加深的巴掌印子,大聲哭鬧道,“該死的殺千刀的,竟然下手這麼狠,打了我們家雅雅。”
“明明先打人的是蘇安安,為什麼要打我們家雅雅。”
蘇二嬸越哭越響,她才不管蘇華的臉色有多難看。
要不是蘇雅在旁邊勸著她,她一定是在地上打滾,讓蘇華替她做主。
蔣媚看著一團糟的房間,再看看蘇華的臉色,心裡害怕起來。
“滾!”蘇華冷聲說道,“滾出蘇家。”
蘇二嬸一愣,跟著哭了出來,“蘇華,你女兒打了我,你不教訓教訓她,反而讓我滾。”
“你弟弟沒用,這麼多年依靠著你才在蘇氏混個經理噹噹,我們一家都是靠著你。你讓我們滾,我們只能滾。”
“我的雅雅真是可憐,受了欺負還得忍氣吞聲。”
蘇雅被蘇二嬸哭得煩心,她媽媽雖然維護著她很緊,但是沒有蔣媚上得了檯面。
事情被搞成這樣,蘇二嬸有很大的責任。
“媽,我們回家吧。”蘇雅勸說道。
“不走,我不走。”蘇二嬸索性坐在地上,說道,“他女兒打了雅雅,必須得打回去。”
“顧墨成有權有勢了不起,他們有錢人佔著錢就欺負我們這群老實人。”
蘇雅見蘇二嬸不識趣,反而說起了顧墨成,她連著拉了蘇二嬸起來。
“我再說一遍,滾出蘇家。”蘇華隱忍著怒火,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冰冷,看得蘇二嬸心裡打顫。
蘇二嬸哭著從地上爬起來,她拿著身上的披肩擦著自己的眼淚和鼻涕。
“以後再被我聽到野種兩個字,你們知道有什麼後果。”蘇華陰沉著聲音威脅著蘇二嬸。
蘇二嬸沒敢再反罵回去,她看蘇華陰狠的眼神,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她們走下樓的時候,看到顧墨成正摟著蘇安安說話,顧墨成寒著眸光看向她們,蘇雅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發痛的臉,有苦說不出口,委屈地快步離開了蘇家。
看蘇雅走了,蘇二嬸急忙跟上去。“雅雅,等等我。”
蘇紫菡的房間裡剩下蘇華和蔣媚兩個人,蔣媚露出笑容上前,“老公,對不起,我不知道弟妹她這麼不懂規矩。”
“不懂規矩的是你。”蘇華寒著聲音說道,他抬手朝著蔣媚的臉上揮了過去。
“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蘇華陰沉著臉說道。
蘇二嬸成功地挑起他心裡隱藏著的憤怒,讓他想起那些不願想起的事情。
“老公,我”蔣媚哭了出來,她柔著聲音喚道。
“收起你的眼淚,一副假惺惺的樣子看得讓我噁心。”蘇華怒聲說道。
他對蔣媚沒有半點的感情,蔣媚心裡清楚著很。她曾經以為自己做了蘇夫人,成功地把那個女人從蘇華的心裡擠走,後面才知道,一個男人不愛你,你扮柔弱,裝委屈根本沒有用。
“蘇華,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蔣媚含著眼淚,厲聲問道。
蘇華一把拽住她的手,冷聲說道,“野種!這兩個字誰教她說的,少在我媽的耳邊嚼舌根。”
“可是蘇安安她就是個野種。”蔣媚冷嘲道。
“姐姐她背叛了你。”她不怕死地加了句。
蘇華寒了眸子,他的手沒有再打她,而是伸手扼住她的脖子。
“再說一遍我聽聽。”
他的聲音冰冷又緩慢,聽得蔣媚全身害怕起來,她更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真的被蘇華掐得很緊。
只要蘇華再用力,她就死了。
蘇華用了力,蔣媚害怕地打著他。他突地冷嘲地笑笑,將著蔣媚鬆開推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蔣媚難受地咳嗽起來,她看著蘇華正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由地對他害怕起來。
這樣的蘇華,她不是第一次見到。
蘇華理好衣服後,他轉過身子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蔣媚哪裡再敢喊住蘇華,今天最大的失策讓蘇二嬸罵了蘇安安“野種”。
野種!蘇安安可不就是一個野種,蘇華承認著,不然這麼多年怎麼會對蘇安安那麼地不好。
可是,蘇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