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人栽贓。
蘇紫菡不聽,她只知道自己要發洩。
她伸手去推花瓶的時候,蔣媚面色變了,快步走到她面前去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
“啪”地一聲,地上都是花瓶的碎片,看得蔣媚眼皮不斷地跳著。
她的臉色沉了下來,再見著蘇紫菡還要去砸其他的東西,厲聲喝道,“紫菡夠了。”
蘇紫菡心裡的憤怒還沒有完全發洩出來,砸這麼點東西,怎麼能夠!
“媽媽。”她不悅地說道,“蘇安安這個賤人害了我,你為什麼不幫我?”
蔣媚不幫她,連著蔣老太太當著那麼多的面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怎麼不幫你?”蔣媚反問道。
在婚宴上一看到醫生的影片,她就慌了,急忙地要阻止影片的播出,為了趕到臺上去,還讓自己當著所有賓客的面上摔了一跤。
“紫菡,你不要再任性了。”蔣媚勸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這樣,你把這裡的東西全砸了也無濟於事。”
蘇紫菡只知道她不砸個舒服,心裡的這口氣把她給憋死。
“不。”她怒聲回了蔣媚,將著手中的東西又狠狠地砸到地上。
蔣媚看著地上的碎片,冷沉了臉色,這個女兒被她寵得太任性了。
再蘇紫菡還要找東西砸,蔣媚走到她面前,掄起手掌打了過去。
“夠了。”
蘇紫菡覺得自己受得委屈夠多了,先是宴會上的影片,再是慕瑾瑜踢了她,還有蔣老太太的一個巴掌。
現在,蔣媚,最疼她的媽媽也打了她。
蘇紫菡眼眶的淚珠滾了出來,“媽媽,連你也要打我。”
她委屈極了,不是蘇安安,那些影片為什麼會被放出來?
還有顧墨成,那個男人怎麼會是顧墨成!
顧墨成長得不醜,相反長相出眾,是那種能讓女人前赴後繼的男人,把慕瑾瑜給遠遠地甩到後面。
“紫菡。”看蘇紫菡哭了,蔣媚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媽媽不是故意打你的。”
“媽媽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你把這裡砸了,也沒有用,反而會讓你爸爸生氣。”蔣媚分析道,“你說這一堆的碎片,怎麼同你爸爸交待。”
“你爸爸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瞭解,你今天的事情已經讓他丟光面子,現在砸了他的古董花瓶,你說他會怎樣?”
砸完東西稍微冷靜下來的蘇紫菡聽蔣媚這麼說,她有些怕了。
“媽媽。”她委屈地喚道。
蔣媚抹去蘇紫菡的眼淚,“紫菡,你不能再這麼任性了。你現在是慕家的媳婦。
至於因為今天的事情,慕家要不要蘇紫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慕瑾瑜和蘇紫菡已經領了證,想玩弄她女兒把人這麼簡單地退回來,絕對不可能。
“如果蘇安安在,這些花瓶倒可以說是她砸的。”蔣媚又說道,誣陷蘇安安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
“你要砸也是該把蘇安安的房間給砸了。”蔣媚跟著說道。
砸了蘇安安房間的,蘇華不會多說什麼。
一聽蔣媚的建議,蘇紫菡轉身就跑向蘇安安的房間。對,把蘇安安的房間全給砸了,讓她回來睡到外頭去。
蘇紫菡跑到二樓的樓梯口,她停住了腳步。
她看著二樓通向蘇安安房間的走廊,再看看樓上。
“紫菡,你去哪裡?”蔣媚看蘇紫菡竟然跑向樓上去,想到頂樓的蘇若初,急聲問道。
在氣頭上的蘇紫菡不是要跑到頂樓把蘇安安身上受的氣發洩到蘇若初身上,去找蘇若初算賬吧。
“紫菡,不能去頂樓。”可是蔣媚根本喊不住蘇紫菡。
因為蘇紫菡想到能讓蘇安安痛苦的方法,她才不管蘇華禁止她和蔣媚去頂樓的事情。
蘇紫菡到過頂樓幾次,但是從來沒有走到過蘇若初的房間。
每次走到頂樓不是被走廊的昏暗和陰冷嚇得離開,就是被蘇華或是蔣媚看到,喝止她離開。
現在,憤怒的她走在頂樓的走廊上,瞧著昏暗的長廊,心裡有些害怕。
這麼個鬼地方,太適合蘇安安那個瘋姐姐住了。
蘇紫菡慢慢地推門進去,因為是晚上,裡面開著燈,很安靜。
何媽正端著碗給蘇若初喂吃的,她聽到動靜朝著門口看來。
蘇紫菡站在門口看到了床上的蘇若初,她就瞧了一眼,驚訝蘇若初的容貌。
和蘇安安長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