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每輛都好得顧子銘記住。
上次和何安賽車,就倒黴地碰上他二叔。
他等著車子開遠,才進了顧家老宅裡。
顧子銘從小跟的是顧臻和顧老夫人,兩個人因為顧子銘父母死得早,對他格外地疼愛。
他也頑皮,平日裡闖了不少的禍,整個顧家怕的也就是顧墨成。
昨天一聽老太太說顧墨成帶著二嬸子回來,顧子銘想都沒想,找了看書的藉口同朋友去了賽車場。
他對二嬸確實很感興趣,但是更怕的是見到顧墨成。
真是奇了怪的,每次看到顧墨成,他的心跳得特別快,兩腿會不由地打顫,這都是嚇的。
顧子銘肯定,小的時候他一定被二叔打過,不然自己見到他,怎麼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他走進老宅的正廳,眼尖的顧老夫人看到了他。
"子銘,你怎麼才回來,你二叔剛剛走。"
顧子銘心裡想著,自己昨晚不回來,跑出去就是為了躲顧墨成。
被二叔給抓著了,不被二叔罵,他也感覺到全身不舒服。
二叔這人,他不罵你,不打你,他喜歡晾著你。就像上他在酒吧跳舞,被二叔給瞧見了,二叔什麼話都不多說,就讓他站著。
想到酒吧跳舞的事情,顧子銘就想到了何安。
何安和小芯這兩個騙子!他是後頭去了賽車場玩才知道,和她們比賽下賭約的那晚,自己沒有完成比賽路線,何安她們也沒有到終點,贏的是另外的人。
也就是說,他們誰都沒有輸,根本不存在誰輸誰裸跑的事情。
更丟人的事情是他跳舞的照片當時不少的人拍了下去,和他玩的好的朋友把影片拿給他,問這個跳舞的傻冒是不是他?
傻冒?顧子銘當然不承認,想著自己戴著面具他們不會認出來的。
可是朋友說這就是他。
人雖然戴著面具,可是他的身材,他的眼睛是能分辨出是他的。
既然被人認出來,顧子銘不承認也不行。
他的那段舞,被朋友取笑,他們笑個不停,一個個都說他戴著面具,裸著上身跳舞比裸跑有意思多了。
朋友的話讓顧子銘想到之前在酒吧裡被蕭彥和韓龍逸的取笑。
當時他認為願賭服輸,而且裸跑更丟人。
現在聽朋友們一說,顧子銘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坑了。
都沒有輸贏的說法,他根本不用履行賭約,再看看影片裡跳舞的自己,還是裸跑好點。
要是讓他再碰到何安,他非得讓她裸跑。
顧子銘失神地想著,怎麼找到何安,怎麼出這口氣。
"子銘。"
顧老夫人連著喚道,顧子銘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顧老夫人。
"奶奶。"他喚了聲,心裡想起自己戴面目穿褲衩跳舞的事情就惱火。
可惡的何安!
"我在同你說話,聽見沒有?
"真是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老夫人生氣了,顧子銘連著說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