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回心轉意。
他沒有馬上離開徐家,他忍著痛苦,故意讓自己變得更是虛弱,“清清,我的手被他給折斷了。”
“清清,我知道自己以前傷你傷得太深了,可是你不要隨意地把自己給嫁了。”
“他今天仗著徐家的勢力,把我的手給折斷,以後也會這樣對付別人的。”
“我的手斷了沒有關係,可是你和他結婚的事情,你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
馮致遠儘量把話說得好聽,他希望自己的話徐清清有一句話聽進去。
如果她不能和自己馬上和好,那麼與蕭彥分開也是好的。
只要她不和蕭彥一起,他就有機會,可以加把勁把她追到手。
馮致遠想過,他的家世,他和徐清清以前的那段感情,都能幫他搶先一步追到徐清清。
“說得真好。”蕭彥翹著二郎腿,說道。
“老婆,你要不考慮考慮他的話。”
“我這個人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今天把他的手給折了,明天不一定我會直接把他給剁了。”
“為了徐家的聲譽,你要不和我離婚得了。”蕭彥說完,徐清清扭頭冷眼瞪著他。
“離婚?”馮致遠詫異看著徐清清和蕭彥,他們兩個把證給領了。
沒事,沒事,結婚和沒有結婚沒多大的區別,他只要重新和徐清清在一起,不用管徐清清和蕭彥有沒有結婚的事情。
“馮致遠。”徐清清開口說道。
她上次已經把話對馮致遠說明白,不知道他哪裡起了和她重歸於好的心思。
聽到徐清清喚自己,馮致遠咬著牙讓自己堅持一會,聽完徐清清說的,再去醫院。
他想,徐清清一定是被自己感動了。
“過兩天是我和蕭彥的婚禮,希望你準時參加!”
徐清清說完,讓傭人把馮致遠送走。
這會,她懶得提把馮致遠送到醫院的事情。
馮致遠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著急地說道,“清清,你還要和他結婚?”
“他會害了你的。”
“我都是為了你好!”
馮致遠還在說,徐清清不想聽,讓傭人快點把他帶走。
馮致遠見自己在徐家說盡好話,手腕還被蕭彥給折斷了,徐清清熟視無睹,沒有責怪蕭彥半句話,還讓他離開徐家。
他心裡氣憤起來,“清清,你變了!”
“你的眼光真是差勁,這個男人有什麼好的!他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說著,馮致遠輕視著躺在沙發上聽他說話的蕭彥,他咬咬牙,對徐清清嘲諷道,“對了,這個男人床上能力很不錯吧!”
“徐清清,你瞧上的是他這點吧!”
馮致遠的話說得過分,徐清清的臉色頓時冷沉下來。
她沒有發火,蕭彥突地坐起身子,將著茶几上放著的水果刀朝著馮致遠擲去。
剛才蕭彥就想直接用水果刀把馮致遠的手給剁了,他想著這裡是景城,不想給徐清清惹麻煩,讓自己稍微安分了些。
現在,聽到馮致遠口無遮攔地罵徐清清,他哪裡忍受得了。
水果刀直接插在馮致遠的手背上,馮致遠下意識地用手去擋,刀尖入骨,加上骨折的痛,馮致遠再也忍受不了,大叫著倒在地上。
他手背上的血跟著滴落在地上。
“剛才爺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
蕭彥從沙發上站起身,他朝著地上的馮致遠走去。
馮致遠痛得一手緊緊地握著受傷的手,他雙目恨恨地瞪著蕭彥。
“我要報警!”
“徐清清,你們徐家欺人太甚!”
“我好心來找你,想和你再在一起,你竟然讓這個男人把我傷了。”
“我告訴你徐清清,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看你一眼。”
馮致遠說的話,蕭彥不屑。
“放心,她不會回頭找你。”蕭彥淡聲地說道。
“我要你坐牢!”馮致遠恨聲對蕭彥說道。
“人,我殺過,但是牢沒有坐進去。”蕭彥冷笑著說道,“也有人去告我,想把我給抓進去,可是最後告我的人都丟了性命。”
蕭彥的話是赤裸裸地在威脅著馮致遠,馮致遠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他不禁出聲問道,“你是誰?”
如果僅僅是徐清清包養的男人,他再有膽子,也不敢肆意地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