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他和徐清清都是大忙人,徐氏在景城,蕭家在寧城,兩地分居不是長久的法子。
第二天,徐清清在辦公室裡看檔案的時候,助理進來,說馮家少爺來找她。
和馮致遠談戀愛的時候,徐清清還沒有坐上徐氏副總的位置。她雖然是徐家千金,但也是從基層坐起,是一步步地爬上副總裁的位置。
馮致遠和徐清清的事情在景城是人盡皆知,在看到他進徐氏的時候,議論聲從徐氏頂層一直到大堂。
在前不久的時間,馮致遠宣佈要結婚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是馮致遠單方面的意思,馮家的長輩不同意他娶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
他們中意地還是徐清清,哪怕上次徐清清帶著蕭彥出席馮家的宴會,他們還是想馮致遠娶了徐清清。
徐家的勢力和財富擺在那裡,對沒落的馮家來說是救命稻草。
徐清清聽到助理的話,奇怪了下,轉念想到他過來是為了昨天蕭彥砸了他店門的事情。
這件事情,既然是蕭彥惹下的禍,她有責任替他處理好。
“讓他進來吧。”徐清清說道。
助理轉身走出辦公室的門,馮致遠進來。
徐氏,他二年前來過,但是因為心裡不喜歡徐清清,來的次數不多。
那時候,徐清清只是徐氏的總經理,她的辦公室不在徐氏頂層。
他進去,看到徐清清低著頭在翻找東西。
徐清清從包包裡拿出一疊信封包好的現金,馮致遠今天不來找她,她下班後也會趕到馮家餐館一趟,把昨天蕭彥砸壞的損失給馮致遠。
徐清清抬起頭,看著馮致遠已經走到她的面前。
馮致遠看著徐清清,二年的時間,徐清清越發地自信,她坐在那裡就像一個女王。
對,徐氏的以後就是她掌管著。
同樣是孤女,小悠沒有徐清清幸運。
“這錢,是昨天馮家餐廳的損失。”徐清清將裝著現金的信封遞到馮致遠的面前。
馮致遠看著桌上的錢,用錢辦事情,是徐清清一向的風格。
他們約會看電影吃飯,很多的時候是徐清清付的錢。
是呀,馮家的錢財不如徐家。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她越是照顧著馮家,他越是覺得自己在她面前低一等。
她的氣場總是壓著他喘不過氣。
如果她能柔弱些,他們兩個也不會分開。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徐清清再次替蕭彥向馮致遠道歉道,“他做事情隨意慣了。”
蕭家的大少爺,寧城的蕭爺,做事情從來不太給人面子,能讓他退步的也只有顧墨成一個人。
而對顧墨成退讓,不是因為他怕顧墨成,而且他打心裡將顧墨成當作自己的兄弟。
“隨意慣了?”馮致遠冷嘲道,他再看著徐清清,“徐清清,你從哪裡找來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他昨天直接掏出一把槍來。”
“他朝著我的腳邊就開槍。”想到昨天的畫面,馮致遠的臉色變了。整整一個晚上,他的耳邊迴盪著震耳欲聾的槍聲。
馮致遠的情緒激動起來,“你們徐傢什麼時候和黑道扯上關係了?”
徐清清沒有回答馮致遠的問題,她說道,“這次是他做事情魯莽了。”
昨天晚上,她說過蕭彥,在景城,他給她稍微低調些。
蕭彥嘴裡說著好,心裡是不以為然。
他這個人到哪裡都是一樣,看誰不順眼,就要把氣給撒出來,怎麼都不能把自己給憋出內傷來。
徐清清還奇怪一件事情,他們是乘坐飛機來的景城,在機場是過安檢的。蕭彥隨身帶著槍支,這是非法的東西,他怎麼透過安檢,帶到景城來的?
蕭彥沒有和她說說,只說是秘密。
“徐清清!”馮致遠見徐清清在維護著蕭彥,氣惱地說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做什麼?她在做什麼,心裡自然是清楚的。
蕭彥不管做出什麼事情,哪怕是把馮致遠給殺了,她也會站在蕭彥這邊。
道理很簡單,馮致遠是她的過去式,她和馮致遠之間除了那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沒有其他的關係。
而蕭彥是她的丈夫。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徐清清淡淡地說道,她不喜歡馮致遠指責自己,好像她維護蕭彥是很不該的事情。
“我看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