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裡面大聲講話。
裡面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夏初秋的眉頭挑了一下,臉上有些疑惑,難道是她猜錯了?
不可能吧?憑著對季翰墨的瞭解,如果他對她有情,在她結婚當天,他一定會在她待過的地方。
“季翰墨,我是夏初秋,你開門。”夏初秋不死心,繼續按門鈴。
房子裡終於傳來了腳步,門從裡面被開啟了,季翰墨一身酒味出現在夏初秋的面前,他現在的形象很糟糕,下巴上全是鬍子,衣服皺皺巴巴的,看樣子好幾天沒換了。
夏初秋的眉頭皺了一下,手捂著鼻子,“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味,夏初秋推開季翰墨走了進去。
屋裡的酒味更濃,更亂,空瓶子到處可見,夏初秋一時不察,腳踢了一個瓶子,瓶子骨碌骨碌滾了出去。
季翰墨靠在門上,視線在夏初秋的身上停留。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和他去度蜜月了嗎?”季翰墨說道,關上門搖搖晃晃進屋,抓起桌上的酒瓶又開始向嘴裡灌酒。
“季翰墨,瞧你乾的好事。”夏初秋一把奪過季翰墨手中的瓶子,“砰”的一聲放在茶几上。“現在全青城都我在結婚當天被人強暴了,你成功了。”
季翰墨的臉呆了呆,“你懷疑我?”
“你會這樣做嗎?”夏初秋反問。
“不會,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季翰墨搖頭。
“不傷害,那天你把偽裝成強暴的樣子,就不是傷害嗎?”夏初秋一臉諷刺地看著季翰墨。
季翰墨一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啦,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夏初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那股怒火壓下,一臉平靜地對季翰墨說道。
“雖然不是我透露出去的,但是起因還因為我,你說吧,我要怎麼幫你?”季翰墨滿眼愧疚地看著夏初秋。
“處理這種事情你不是最拿手嗎?我知道你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公關團隊,可以應付處理一切事情。”夏初秋斜了一眼季翰墨,搖頭,這人喝酒真是把智商喝得低下了,他明明一切都事情都可以解決的。
季翰墨啞然失笑,
他真的是喝糊塗了。搖了搖頭,季翰墨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我知道了,我會來處理的。”
“這事是你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夏初秋不再理會季翰墨,抬步準備離開。
“不要走。”季翰墨突然一把拽住夏初秋的胳膊,不讓她走。
“我可沒時間也沒有這個閒情逸致陪你喝酒,這可關係到我的名聲問題。”夏初秋回過頭看了一眼季翰墨,胳膊向上抬了一下,甩開了季翰墨的手。
季翰墨突然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夏初秋,把她推倒在牆上,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夏初秋警惕地看著他。
“他是不是也曾經也這樣過?”季翰墨佈滿血絲的眼睛瞪著夏初秋,突然間開口問道。
“這與你無關。”夏初秋被告季翰墨嘴裡噴出來的酒氣燻得欲暈倒,別過臉不去看季翰墨。
“你們上過床是嗎?”季翰墨的手捏著夏初秋的下巴,咬聲問道。
夏初秋緊緊地抿著嘴巴不說話,視線迎著季翰墨看去。
這樣的季翰墨讓她感到很陌生。
“你們真的上床了?”季翰墨語氣中全是不可置信。夏初秋的反應與沉默讓他的心一點點下沉,身體如掉進了一個冰窟窿中。
他們果然還是上床了。炎俊哲就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還是他做了什麼?
不管是什麼,季翰墨都不能接受。
“季翰墨,你放開我。”夏初秋去拍季翰墨的手。
“我不放。”季翰墨突然間變得狂躁了起來,眼睛一片通紅。“為什麼是他?迷什麼是他?”
在夏初秋的記憶裡,季翰墨一直都是冷靜的,生意場上風輕雲淡。就在得知她結婚時,也還算是冷靜,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失常過。
這是第一次。
“季翰墨,你聽我說,你冷靜一點。”夏初秋試圖讓季翰墨冷靜下來。
“我沒辦法冷靜。”季翰墨的情緒很激動。還說什麼,這三天裡他幾乎是度日如年,他一直在等著夏初秋來找她,見面的第一句話是,季翰墨你贏了。但是,他失望了,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她來了,結果竟然是換來的是他們已經上床了。
這讓他真的是很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