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看季翰墨特煩,不再理會他,走到夏初秋的旁邊說道,“夏小姐,我來,你坐下。”
“不用了,你忙了一上午坐下歇會。”夏初秋對著竹子笑了笑。
“我不累。”竹子對夏初秋搖頭。
“竹子,你坐下來歇會兒吧,盯了一上午的點滴,你不累我都替你嫌累。”季翰墨帶著笑意對竹子說道。
竹子抿了一下嘴唇,回過頭涼涼地看了一眼季翰墨。
對於覬覦夏初秋的人,她一向沒有好感。更何況季翰墨表現的這麼明顯。
夏初秋倒了一杯水,晾晾,待水溫涼了,這才遞到季翰墨的嘴邊。“喝吧!”
季翰墨略有些吃驚,接過杯子,看著夏初秋,笑著說道:“你對我這麼好,我突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夏初秋只是笑了笑,一反常態地平靜。
“今天謝謝你!”夏初秋坐在椅子上看著季翰墨,很真誠對季翰墨說了一聲謝謝。
“我只不過是幫了一個小忙而已,舉手之勞。其實就算沒有我,你一樣會成功。”季翰墨對著夏初秋笑了笑。
“沒有你,我會走得很艱難。”夏初秋的視線落在季翰墨的身上,“羅浩博停職了,雖然只是暫時的,不過我的計劃第一成功了。”
“恭喜你!”季翰墨由衷地說道。
“我覺得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寧靜柔死了,羅浩博下臺,有沒有想過好好慶祝一下?”季翰墨看著夏初秋說道。
“等羅浩博死了以後再慶祝吧!”夏初秋想了想搖頭。
寧靜柔死她是無比的解氣,但是罪魁禍首是羅浩博,他還沒有死,夏初秋無法高興起來。她的心情略顯得有些沉重,羅浩博這麼喪心病狂,還有他什麼做不出來的?
未來的路只會越來越艱難。
“也好,等到時一起慶祝。”季翰墨理解夏初秋的心情,點頭。
竹子看了一眼點滴,液體快完了,竹子向外面走去喚護士。
季翰墨看著竹子的背影輕聲說道,“你能不能把竹子弄走?一上午冷冰冰的,板著臉,就跟我和她有仇似的。”
“你就知足吧!”夏初秋白了一眼季翰墨,“有人照顧還東嫌西嫌的。”
“有她在,我寧願一個人待著。”季翰墨苦笑。
夏初秋還想說些什麼,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竹子和護士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夏初秋看著護士拔針,竹子伸手拿著棉球按在季翰墨的手背上。
“竹子,你就不能輕點兒?我怎麼覺得你有報復的嫌疑?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季翰墨皺著眉頭看著竹子。
無語。
竹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季翰墨,嘴巴緊閉一言不發,暗暗加重手上的勁。
季翰墨嘆了一口氣,扭過頭看著夏初秋,“看吧,這就是你找的人,我都懷疑我上輩子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所以她這麼來報復我。”
夏初秋只是笑不說話。
“我上輩子肯定也是虧欠你的。”季翰墨眼裡帶著笑意看著夏初秋,“要不然老天爺也不會派你來折磨我了。”
夏初秋心裡微微有些愧疚,對季翰墨她的心裡一直有虧欠。
“中午了,想吃什麼?我下去給你買。”夏初秋不接季翰墨的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說道。
“我想吃竹子親手做的。”季翰墨看了一眼竹子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竹子的臉色變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翰墨。
“竹子,就辛苦你了。”夏初秋看了看竹子,見她臉色難看,又加了一句,“他現在是病人。”
竹子一臉的不情願,但夏初秋的話卻不得不聽,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翰墨,扔掉手中的棉球,拿起包向外走去。
病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季翰墨,說吧,你把竹子支走了想對我說什麼?”夏初秋看著季翰墨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和你單獨呆一會兒。”季翰墨看著夏初秋,緩緩說道,“什麼也不用說,就這麼靜靜地和你待一會兒。”
夏初秋眼眸低垂,抿著嘴唇不說話,心裡微嘆了一口氣。
她最怕季翰墨和她來這一招了,他總是能勾起她心底的愧疚感。
好一會兒,夏初秋吐了一口氣,抬眼看著季翰墨問道,“王長勝是個老狐狸了,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再狡猾的狐狸也有弱點。”季翰墨笑了笑,“我給他季氏企業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