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一好,立刻扯證舉辦婚禮。”炎少很霸道地對夏初秋說道。
“…?!”
夏初秋無語,突然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事態超過了她的控制。
與炎俊哲假結婚來迫使季翰墨死心,這招到底管不管用?
“我現在不想和你假結婚了。”夏初秋反悔了,她感覺到自己掉到狼窟裡了。
“現在反悔晚了。”炎少盯著夏初秋一陰森森地笑,“你這段時間就安心地好好養傷,準備做我的新娘。”
“假的。”夏初秋再次更正炎少。
“我才不管是不是真假,我只是知道我們要結婚了。”炎少一臉不在乎。
夏初秋忽然間看不懂炎少了。
他看不出她是在利用她嗎?他們是假結婚,他到底有沒有注意到這個事實?
“給我找一張紙和筆,我要開始寫合約,我們有約法三章。”夏初秋覺得還是擬個合同為好,約法三章,不能越界。
“你說說這合約的內容。”炎少突然間有了興趣,一臉認真地看著夏初秋。
“第一,不經過我的同意,堅決不能碰我。”夏初秋義正嚴詞地說道。
“…?”
炎少的眼睛閃了閃,這條很不人道。不過,炎少在心裡呵呵地笑了笑,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這種事情又怎麼能控制呢?
“那萬一要是你有需求了,我還是不能碰你嗎?”炎少一本正經問了一個很不要臉的問題。
夏初秋怔了怔,突地笑了,白白的牙齒露了出來。
“不能。”咬著牙吐出了兩個字。
“這還是不是男人了?”炎少愕然,人都送上門來了,還不碰,這還是男人嗎?
夏初秋想吐炎少一臉的口水。妹的,都到了這個地步他如果還不行動,就不配稱為一個男人了,趁早去死了。
“炎少,你大可放心,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夏初秋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炎少搖頭,“你有前科,萬一你覬覦我的美貌,半夜三更獸心大發也說不定。”
“我們不同房間也不同床。”夏初秋的臉掛不住了,黑著一張臉冷聲喝道。
“我反對。”炎少叫了起來,“不同房不同床,這叫什麼結婚?”
“說了是假結婚,假的。”夏初秋再一次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跟這人溝通真的很累。
“不睡同一間房,不躺同一張床,別人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嗎?”炎少提出了疑問。
“這個問題不用你擔心。”夏初秋吐了一口氣,“沒有人會這麼閒,而且夫妻分房睡的也很多。”
炎少的眉頭皺了皺,過一會兒舒展開來。這事由不得她,只要他們結婚了,同不同房同不同床,她說了不算。
“接著說說第二個內容。”炎少說道。
“第二,雙方互不干涉…”
“不行。”
夏初秋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被炎少粗暴地打斷了。
“你要是在外找野男人,我還不能干涉了?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炎少火大地說道。
什麼狗屁合約?結婚不讓睡,還不能干涉她找別的野男人,當他是死的嗎?
“炎俊哲,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夏初秋心中的火終於被激出來。
無法溝通,完全無法溝通,和他根本無法正常的交流下去。
“沒有假結婚了。”夏初秋對炎少說道。
“你這個女人,你耍我是不是?”炎少呼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一下黑了下來。
“主要是我們說話不在一個層次上,文化水平不在一個面上,和你溝通太費勁,我想我還是算了。”夏初秋不懼炎少,直言直語。
“不就是讓結婚不睡覺,互相不干涉,我遵守不就行了?怎麼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了?我都給吩咐好了,你突然說不結婚了,我不就成了笑話了嗎?”
炎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夏初秋的視線落在炎少的臉上,怎麼說呢?如果論談婚論嫁,炎俊哲真的不是一個合適的談婚論嫁的物件。季翰墨才是所有符合女人心中理想物件的標準。
但是,她不愛他。不愛啊!
夏初秋這一刻覺得人真的很賤,季翰墨溫柔體貼風趣幽默,是最佳合適結婚的物件,她怎麼就不愛他呢?為什麼就連想試一試都不想呢?寧可和這個二百五神經病假結婚刺激他離開,也不曾著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