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秦洗澡出來之後,似乎覺得清醒了好多,也不想睡了,見到花雨飛依然在他的房間裡。美麗絕倫,靜靜地對著他笑意盈盈。吳秦的心裡不禁有些異樣,他也回應一個微微笑,客套道:“給花小姐添大麻煩了。真是抱歉!”
花雨飛:“沒事兒,朋友嘛就應該急人之所需。吳董去睡一覺。明天一起來,就會聽到你兄弟的好訊息了,對了,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吳秦把吳政的名字說了,道:“我現在又不想睡了,坐一會兒吧,今天可真是嚇得夠嗆。”
花雨飛欣然道:“好啊,我去給你做冰鎮蓮子羹。”
她在地上鋪了一張草蓆,坐在草蓆上。身邊擱著一隻碧綠的淺口盆,細細地剝著蓮子。把淡黃蓮肉裡的青色蓮芯抽去。硬得剝不動時,就用牙輕輕一咬。唇尖嚐到淡淡糯糯的甜味↓的力氣很大,但不肯用勁兒,就喜歡這樣剝蓮子。
原來蓮子都還沒有剝好哩!吳秦有些驚訝,因為她這個大小姐模樣,居然也做起這樣的事情來,不知道是好客呢,還是本身喜歡這種勞動的樂趣。
其實,吳秦是除了化名為花雨飛的江馨兒的父親江川之外,第一個獲此殊榮的男子——嚐到她做的蓮子羹。
“不打算幫忙嗎?”她輕聲細語。
吳秦正欣賞著她的美態,冷不丁被說了一句,有些尷尬,道:“好,我也來剝。”
花雨飛道:“這樣剛剝下來的新鮮蓮子做出來的羹味道最鮮美,我平時也很少做的,今天心血來潮,給你享了口福。”
吳秦笑道:“看來我運氣還不算太差。”
看著她忙碌,吳秦追在她身邊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以免又被她說“不打算幫忙嗎”,那可就太丟臉了。
花雨飛安排他坐在一邊兒,說:“你笨手笨腳,也幫不上什麼忙,一邊兒涼快去吧。”
吳秦紅著臉,接受了安排。
蓮子羹做好了,上了桌。吳秦一邊享受一邊由衷地讚不絕口,道:“手藝真不錯,看來,花小姐不僅工作出色,也很懂生活。”
“你一個人生活嗎?”吳秦不經意間問道。
花雨飛:“嗯,父親經常在國外,我一般都一個人,這處房子是我經常來的一個地方之一。”
吳秦:“這麼大的房子就一個人住?真是……”
花雨飛:“浪費嗎?”
吳秦:“不是,是太空了一點兒。有沒有考慮添點什麼?比如……添個男主人?”他開玩笑地說話,順便探探這個女強人的虛實。
花雨飛:“那要看緣份了,吳董呢?吳董這麼出色的男人,應該有一個美麗賢惠的妻子吧?”
吳秦想起秦小喬和鄭青璇,心裡一陣悲愴,嘆道:“唉,差一點點就幸福了,奈何天公不作美,橫生是非,可嘆呢……”
心裡難受,連美味的蓮子羹都有點兒食不知味了。
花雨飛:“這麼說,吳董現在也是獨身囉?”
吳秦不想騙她,道:“我已經有一個四歲小女兒了,很招人疼的小女孩兒,不過……我和她母親的感情早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唉……已經一個月不去看她們母女倆了。”事實上,他雖然不承認,其實心裡的確是對蘇穎有些怨恨。這怨恨表現出來的就是,寧可瘋狂工作,也不去和她們團聚。
花雨飛幽幽輕聲道:“小女孩兒……”
她對吳秦的幻想剛剛開始,就被這句話打斷了。在她的情報裡,吳秦是和秦小喬和鄭青璇兩個女孩子有感情糾葛,但是不知道他竟然有一個女兒。情報主要來自劉雲,而碧雪紛並沒有把吳秦有女兒的事情告訴劉雲,她從來沒有談論人家家事的習慣,而劉雲也沒有打聽小道訊息的愛好。
花雨飛,也就是江馨兒,一直服用著一種清心寧欲的藥物,使她能夠全神貫注地專注於自幼就從父親那裡接受的歷史使命——成為和平協會的第二代領袖。這種藥物使她從來不對男女之情感興趣,直到最近,她以為自己不會對這種感情有興趣了,而且自己的禪定功夫也到了一定的境界,所以停止服用這種藥物,結果吳秦的一個擁抱就使她芳心大亂↓還是決定以後繼續服用“清寧丹”。
花雨飛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看來吳董也是有不少煩心事兒啊。”
吳秦:“嗯,花小姐也有嗎?”
花雨飛:“當然有,都是活在一張立體的大網裡面,不管像多麼的高貴和至高無上,總是要被這張網裡形形色色的關係所束縛,這種障礙嘛,就是所謂的家家都有的那本難唸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