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若是引得皇上不滿,皇上也只會把氣撒在您的身上。”
李琛把頭枕在手上,打了個哈欠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齊雲若先是皺了皺眉,忽然面色一喜,撲到他身上問道:“王爺!您一定有什麼主意是不是?我看您一點兒也不著急。”
李琛一手攬著他,一邊低沉的笑了幾聲。
“您別叫我擔心了,快告訴我。”
李琛道:“還是前幾日慶王和庸王的事情給了我啟發,大皇兄去江南,那裡有他的妻族,佘家勢力極大,有他們相助,大皇兄做事事半功倍,畢竟江南的水深著呢,商會林立,富賈官員相互勾結,朝廷百十年治而不得,父皇也許正是想到了這點才派大皇兄出去,可是,我身邊也有出身江南,對江南情勢瞭解極深的人在,庸王可以搶慶王的功,我為何不能也在江南這裡分一杯羹呢?”
“是歐陽先生!”
李琛閉上了眼睛,“老歐陽對江南情勢的瞭解不亞於大皇兄,父皇也答應了。”
齊雲若放下了一半的心,而後又嘆道:“可憐那些災民,不管景王這個人如何,他既然對江南那麼熟悉,還是儘快給他們一條活路才好,就算是為自己立功了,也好勤懇辦事才好。”水玲瓏和容三娘都是江南人,也是因為水災才進京為妓的,齊雲若對災民有更深一重的憐憫。
一會兒後齊雲若想起官員們還要上書的事情,頭痛道:“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們麼?”
李琛閉上眼睛道:“避無可避。”
齊雲若無奈地躺下來,長長嘆息一聲,他感到從明天起,淳王府將又一次陷入腥風血雨之中。
半年後。
皇上將一份摺子狠狠砸在地上,怒道:“一個已經被打敗了的羌族!兩個被分出來的部落!半年的時間,還是要打要殺!朕派出的的近萬兵卒,三十學士有什麼用!都是廢物!”
沅似道道:“皇上,慶王畢竟是頭一回領兵。。。。。。”
皇上冷冷道:“難道起初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