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出去了。
王府發給主子的例銀都是有規制的,也不必稱,綠嵐拿了一塊五兩的銀塊,用帕子包著,齊雲若去問方侍衛今日是否當值。
奉元捱了打,現在還哼哼唧唧躺在床上,齊雲若先去看他,齊雲若心裡有些愧疚,若不是自己,奉元也不會這樣。
奉元趴在床上嘆道:“唉,不怪你,人市那地方魚龍混雜,是我偏偏帶了你去,叫地痞無賴動手動腳的。”
齊雲若戳戳奉元的腰,奉元哀嚎一聲,對齊雲若怒目而視。
齊雲若道:“我也不知道王爺為什麼這麼生氣。”
奉元道:“你是王爺的人,給別的男人碰了下,王爺怎麼會不生氣?”比起這件事來,齊雲若買了兩個下人這樣的事情根本不被王爺放在心上。
齊雲若臉上忽然一僵,一瞬間他有些特別奇怪的感覺,他是真的“屬於”李琛了,屬於另一個男人,從此他不能坦蕩的看著另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說話,一起做事。。。。。。齊雲若忽然覺得那用帕子包著的五兩銀子有些燙手。
齊雲若魂不守舍地從奉元那裡出去,把銀子交給綠晴,請她找人給方侍衛。自己茫然地回了觀荷汀洲。
齊雲若想起自己小時候,也做過做大將軍,帶兵打仗的夢,後來他讀書寫文章,想做個小官或者當文書給人抄書,他的命運被紫陽伯和李琛更改了,齊雲若還從沒想過作為一個媵妾該怎麼過日子。
媵,送也。
妾,本是上古三代貴族們的女奴,地位越來越高,不過終究是是一“立”一“女”組成的字,妾在妻旁邊,只能站著。
兩個字都是帶著“女”,所以齊雲若越發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晚上李琛知道齊雲若走了,淡淡說了一聲“知道了”就去了後院,齊霓裙聽到李琛所說的話,猛然一驚。
“王爺要去西北?”
李琛點點頭,“匹夫有責的事情,何況我等?”
齊霓裙糾結地拽著自己衣裳,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李琛看著,心裡一軟,安撫道:“有趙將軍和司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