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事情。。。。。。”
齊雲若道:“上官大人,我等只接受國主委派,羌族受大康圍困,西梟族一落千丈,博突克地位不穩,故而像國主求助,我等卻忽然聯絡不上國主了,只能回國來,這才聽聞國主重傷,由潭相暫代國事。”
上官堯不知道信了多少,他的目光在齊雲若身上停留了很久,而後又問道:“既然如此,諸位為何來我府中,而不是造訪潭相?”
齊雲若笑了笑,他低頭輕咳一聲,“在下曾聽國主說過,潭相是文人,求穩是好,固步自封卻是大忌,上官大人早年出任太尉,不僅國內事務精通,對羌族與大康情形也都知曉,這些事,您才是能拿主意的人。”
上官堯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哎,我畢竟老了。。。。。。”他又看了看齊雲若,“你家中有人在朝為官?我看你面善。”
齊雲若心中一凜,道:“在下平民出身,一直遊走在外。”
“哦。”上官堯點點頭。
他們一行人鬧得人盡皆知,潭橋和鳳薔自然也接到了訊息,潭橋道:“上官堯必然送他們入宮,我們還是儘早做好準備的好。”
鳳薔不在意道:“要做什麼準備?若是願意聽我們的,就繼續回羌族待著,若是有什麼問題,免了職務趕出去就是,”她的語氣變得有些凌厲,“若是非得見成思劼,就送他們去見他們主子!”
潭橋默然。
下午上官堯帶人入宮,查何心裡有些打鼓,他看著面色自若的齊雲若,輕聲問道:“你不怕?”
齊雲若看他一眼道:“最差也就是這樣了,我還怕什麼。”
查何一時啞然,說不出話來了。
齊雲若的確沒什麼怕的,緊要關頭他跳下雲河,之後被新元國國主擒住,已然是他這十幾年來遇到過最危險的事情了,成功救出成思劼,成思劼也許能放他走,或者按以前想法用他交換利益;若是失敗了,新元國會陷入新的混亂中,沒有了成思劼這等小人,對王爺來說可能是好事。。。。。。而且,王爺也許以為自己早就遇到不測了。
潭橋沒有在正殿接見他們,畢竟往四處派遣探子並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在一處偏殿裡,齊雲若打量了四周,他跟在查何後面,查何一見道貌岸然的潭橋恨不能撲過去咬死他,不過還是生生忍下了,上官堯引見過後,潭橋直接問道:“羌族什麼情形,這位理事直接與我說吧。”
“我等直屬國主,凡事只與國主交代。”
潭橋皺眉道:“國主在邊境重傷,委派我處理政事,國主正由大夫人妥帖照顧。”
齊雲若似是狐疑道:“我等在外,對國內情形並不知曉,可是怎麼聽說國主已經廢了大夫人,準備新立漢女為正妻?”
潭橋冷冷道:“無稽之談!”
齊雲若沒有說話,上官堯卻看了潭橋一眼。
查何冷冷地把羌族博突克求助的事情說了,潭橋道:“博突克已是強弩之末,被阿古兒木厭棄,沒有讓我們襄助的價值,按你的意思,現在阿古兒木倚重的是伯格,我們現今應該和伯格打好關係才是。”
查何和齊雲若都沒有說話,上官堯淡淡道:“這是國主的意思?”
潭橋一頓,道:“是。”
上官堯道:“我看,丞相還是去問過國主意思的好,國主正在養傷,我等不便打擾,您自己去問一下吧。”
潭橋冷笑道:“咱們做臣子的,在國主傷病時候什麼小事也要去問,國主著我暫代國事,上官大人是對我心有不滿,還是對國主不滿?”
上官堯渾然不懼,淡淡道:“難道你不清楚,咱們只有從博突克手上,領土才能擴張,若是伯格當權,咱們新元國怕是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
潭橋直接道:“新元國何必整日尋求擴張?新元國地處綠洲,物資廣博,其餘西北之地,不是荒涼貧瘠,就是氣候冷酷,沒有侵佔的必要。”
齊雲若看著他們,道:“既然丞相這麼說,我們也不好多說。”
查何不滿地看著齊雲若,齊雲若去拉著他站起來,與上官堯一同告辭了。
出宮後,查何怒道:“這個小人,渾然沒有把國主的意思放在心上!“齊雲若拉了拉他,查何才意識到上官堯還在。
齊雲若走上前去,問道:“上官大人,難道您之前絲毫沒有懷疑過麼?”
上官堯道:“你們今日目的,不是進宮,而是為了我吧。”
齊雲若坦然點頭。
上官堯卻不再說什麼,帶人回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