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一點,所以我們之間的□□就有問題。你以為我跟你結婚是因為父母之命,其實是因為那時我真的喜歡你,有信心跟你一輩子走下去。”
人生數十年光陰,仔細想一想,要跟一個自己厭惡的人每日抬頭不見低頭見,其實是很恐怖的事,每一天日子都過成煎熬。
但如果那個人是你情之所鍾就不一樣了,大概還要感慨人生苦短的——這一世不夠,最好下一世也一併預約了。
可惜,她和他沒有一同走下去的緣分。
他又有許久沒有聽到她提起曾經對他的感情,心頭悸動,然而愛過卻是比不愛更加傷感的詞彙,他對這些年他們蹉跎的歲月無能為力。
他對她說:“咱們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我很感激你急中生智說出那樣的話來,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我已經不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了,什麼話該當真,什麼話聽過就算,還是能分辨的。”
穆皖南譏嘲一笑,“敢情兒你覺得那是權宜之計?你不當真,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當真?”
樂言這才抬頭正視他:“你當不當真都沒關係,我沒想過跟你復婚。”
復婚就跟與他離婚,甚至當初結婚一樣,對不同階段的她來說,幾乎都是不可想象的事。
穆皖南被她回了個倒噎氣,火兒也上來了,“是啊,沒錯兒,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能這麼想最好,我還怕你當真了不好收場呢!”
他真是氣急,女人的心是不是都比男人多一竅,所以心硬起來,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
家裡還有一場暴風驟雨等著他。
津京嘴敞,迫不及待就把他在樂言那兒留宿的事兒添油加醋說給家裡人聽了,當然,略過了他鼻青臉腫這一樁。
別人也就罷了,偏偏剛好穆謙休假回來了,一聽說這事兒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你想跟樂言復婚?”
穆皖南無端端想起她的冷淡來,也不吱聲,就幹杵在那兒。
穆謙氣得朝他扔杯子,“你簡直就是胡鬧!”
戴國芳趕緊上來勸,“你這是幹什麼,回來就朝孩子發火。他們年紀不小了,你由著他們去吧,老二還躺在醫院裡,你別再把老大給弄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