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理的那個俞樂言到哪兒去了?
梁沉也很無奈,“我看到嫂子的時候她就已經差不多是這樣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跟我老婆一起跑到這兒來的,還喝得醉醺醺的。不過幸虧有她在啊,不然剛才雯雯那樣鬧法,還不知要怎麼收場……”
穆皖南迴頭凌厲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康寧也在嗎?她們怎麼跟她扯到一塊兒去的?”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康寧是來找我的,然後剛好被雯雯看到以為是我的小情兒,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巴掌。別說我沒擋著啊,我也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子的,喏喏,你看我這半邊臉還紅著呢!”
“康寧來找你幹什麼?”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打聽她姐康欣的事兒唄!當年咱們也不知康欣還有這麼個妹妹啊……”
穆皖南打斷他:“這事兒我晚點兒再跟你算,現在我得先把俞樂言帶走。”
梁沉求之不得,抬高雙手作投降狀放行。
可喝醉酒的人就沒有那麼配合了,樂言被穆皖南略嫌粗魯的動作給搖醒,看清了他的臉,使勁眨了眨眼,笑道:“這次一定不是真的了吧……剛才是池睿,現在又換了你……你不是應該……在康欣那裡嗎?怎麼回來了……哦不對,康欣已經死了,現在是她的妹妹……康寧。”
說她不清醒,該記得的事情一樣也忘不掉,說她清醒吧,其實根本已經是胡言亂語了。
穆皖南咬牙,一邊把她從座位上拉起來,一邊道:“你長行市了啊,有膽子再說一遍!”
樂言剛站起來,啪地一拍桌子又坐回去了,大聲道:“說就說,不讓說嗎?你有膽子做……為什麼不敢讓人知道?我知道你喜歡她……她不在了,就算是她的影子也沒關係……我們離婚了,我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別……管我,你去找康寧……去找她……”
喝醉酒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又自有一股蠻力,將穆皖南都拉得撞在桌角上。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個勁兒地認定他跟康寧在一起,不過也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