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封衍拉住抬著酒杯的手腕往下壓,“女孩子還是少喝一點酒。”
其它幾位戰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穆首長關心女兵,沒有什麼不妥。
易中隊笑了笑,默不作聲。
江寒吹鬍子瞪眼,伸手過去,拉住了蘇輕音的手腕,“老子幫你喝!”
自己媳婦自己照顧!
蘇輕音看了江寒一眼,又看了穆封衍一眼,另外一隻手一揮,拂開了江寒的手,“別跟著湊熱鬧!”
江寒的手被打回去,他摸了摸被打疼的手背,眼神那叫一個幽怨。
蘇輕音看了穆封衍一眼,“別想蹭我的酒喝。”
易中隊在旁邊道:“大功臣應該喝酒,這次特准你喝!”
蘇輕音眼睛一亮,欣賞地看著易中隊,“哎,還是易中隊深得我心。”
易中隊淺笑,瞥一眼穆封衍,“雖然是你的兵,但是也不用這麼嚴厲,讓她喝吧。”
“嗯哼。”蘇輕音看向穆封衍,點頭,示意他鬆手。
穆封衍看了她一眼,鬆開手,叮囑了一句:“少喝一些。”
“是!”蘇輕音大聲應道。隨手一抬手,杯子裡的酒已經倒去了嘴裡。
穆封衍也不再阻攔,白酒容易醉人,易中隊最終換了啤酒上來。
幾人滔滔不絕地談論著在賽場上遇到的事情和一些比賽中比較見不得光的事情。
蘇輕音喝酒跟喝水似的,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反正這裡都是熟人,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就是圖個暢快。
她向來就是個任性的人,只要不觸及底線,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隨心而行。
“哎哎!”江寒見蘇輕音喝得有些多了,連聲提醒:“蘇輕音,喝得過了,差不多行了啊!”
蘇輕音一拍大腿,從椅子上站起來,舉著酒杯對著江寒,“來,乾杯!”
“……”江寒頭疼地捏了捏太陽穴,“看來真是喝多了!”
“沒喝多。”蘇輕音頓了頓,“就是感覺身體有點飄。”
“喝這麼多,不飄才怪!”江寒懟了她一句。
蘇輕音一甩靚麗的短髮,“亞軍的人是不會懂冠軍的開心,再來,走一個!”
她舉杯,每個人隔空敬酒,自己喝。
江寒:“……”
被打擊到了。
戰友看著已經喝多的蘇輕音,也沒有阻止,的確,冠軍的開心是沒有人能夠懂的,就讓她嗨夠吧。
蘇輕音實在喝得過分了,江寒都看不下去了,又高聲提醒道:“蘇輕音,小心喝死你!”
“喝不死。”蘇輕音立刻回了一句過去,“死了又不要你買棺材,怕什麼!”
“還真是敢說!”江寒也喝了酒,喝得也不少,酒飽,肝火也容易旺,“你死了賺老子的眼淚!誰負責?”
“戳瞎!”蘇輕音給了他一個簡單粗暴的解決辦法。
說著,她歪歪倒倒地站起來準備去戳江寒的雙眼,剛走兩步,一個踉蹌,撞到了易中隊的椅子,整個人往易中隊的身上倒去。
穆封衍眼疾手快,立刻將她從易中隊的椅子背上將她拽住。
蘇輕音定了定身子,看了穆封衍一眼,有點暈,腿也軟,順勢往拽住她的男人的懷中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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