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潯看到這個男人的舉動,默不作聲地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
餘楚辰將報紙疊好,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你這次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上次又捨身救了閣下,閣下應該會更加偏向於你才對。”
“餘先生,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閣下的心思我從來沒有想過去才猜,更不能去猜測。”
季潯將這些事情看得很淡,對於總統閣下心裡更偏向誰,表現得並不在意。
“季先生,沒有野心的男人是成不了大事的,我既然選擇站在你的陣營,對我就不需要這麼防備了吧。”
餘楚辰輕笑,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會不在意閣下的想法,說出去誰信?
所有的事情看似沒有什麼聯絡,實際上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就有問題了。
餘楚辰又不是三歲孩童,不會天真地以為季潯對總統大選沒有興趣。
季潯這個男人城府頗深,他在他的身邊辦事這麼久,對於這個男人還是一知半解,瞭解得也不多。
和穆封衍比起來,季潯更偽善一些。
他喜歡包出一份完美而精緻的餅,用外皮包裹得密不透風,裡面到底是什麼餡沒有人知道,畢竟還沒有嘗過他包的大餅。
“我對誰都是如此。”季潯的神色如常,不過在餘楚辰的面前卻天生帶著一股優越感。
這種優越感不是他刻意表現出來的,而且天生,貴族般的優越,“餘先生應該是瞭解我的,否則又怎麼會跟在我的身邊做事。”
餘楚辰神色微頓,略微沉了沉,“我只希望你遵守承諾,日後放我們餘家一條生路,不要趕盡殺絕才好。”
“我一向都是以最誠摯的心來對待自己的合作伙伴,對你們餘家自然也是極好的。”
季潯的喉結上下活動了一下,看向羅特助,“給我倒杯紅酒,好久沒有碰過了,有些饞。”
羅特助揉了揉太陽穴,“先生,您有傷在身,不能喝酒。”
“偶爾喝一點沒有關係,順帶給餘先生嚐嚐他們給我寄過來的最好的酒,免得餘先生說我不夠真誠。”季潯擺手,對自己的傷並不在意,喝酒的決心很大。
“季先生既然傷著就不要喝酒了,我待會還要開車,不宜喝酒。”餘楚辰委婉拒絕。
“一杯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季潯沒有在意餘楚辰話語中的委婉拒絕,對羅特助道:“羅特助去拿酒。”
“是。”羅特助知道自己拗不過季潯,也知道他的脾氣,最好不要違逆他的決定。
羅特助開啟櫃子,拿出一瓶珍藏的紅酒,又從櫃子裡拿出了酒杯,倒了酒出來。
倒上酒,羅特助先給了餘楚辰一杯,又遞了一杯給季潯,交待:“先生,您少喝一些。”
“羅特助,你今天的話有點多。”季潯隨意地點了一句。
羅特助被點醒,知道自己話太多了,微微俯身,站到了一旁沒有再說話。
餘楚辰接過酒杯,輕抿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酒不錯,我改天再過來看你。”
“砰”他將酒杯放下,起身離開。
季潯看著他出去,神色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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