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聽講。
“然後是講話的方式。”陌曉美敲著病床邊的鐵製桌角,眼睛看向蔡力揚:“太過油腔滑調的、阿諛奉承的話女生也不喜歡,沒錯女生是喜歡有幽默感的男生,但是不要把幽默感和滿嘴跑火車混為一談。最後就是要體貼,不需要女孩子主動提出就能滿足她的一些需要,這些微不足道的需求對於你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卻能讓女生們感動萬分。”
“這也太難了吧,我們怎麼知道對方想要什麼?怎麼去滿足?”蔡力揚辯駁到。如果交一個女朋友需要參透人心這種特異功能,那地球上滿地跑的都是兩條腿的光棍了。
“很難嗎?它其實很簡單,就像是剛剛你們兩個大男人應該主動幫助後勤小姑娘提一下水果,她一下小姑娘家家在前面走你們都不會忍不住主動伸手嗎?”於笑和蔡力揚臉上一紅,他們不是不想幫忙,舉手之勞的事也真心不麻煩,兩男人亦樂意問題是他們沒想到。
“她只要開口……”
“開口要求之後結果雖一樣,但是性質完全不一樣啊。”
陌曉美的後兩條建議都是以斐聞為標準,作為情侶他們沒有過浪漫的燭光晚餐,沒有手牽手去看過一場電影,約會也只是在樓下的小公園中逛逛。但即使只是這樣,就算是單純的待在家中陌曉美也能時時刻刻感受到斐聞無微不至的小體貼。
當男人發自內心愛你的時候,他會用反射性的用行動告訴你,有時候連他們都不自知。
“就這樣?”
“就這樣簡單。”陌曉美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到。
她說的句句在理,蔡力揚和於笑兩人順服的坐在對面的病床上,認真的像小學生一樣聽“陌曉美老師”訓話。要是有筆和紙都準備認真做起筆記來。
聰明如他們一點就通,陌曉美不再多講。“就這樣,不信可以試試。”
陌曉美一攤手,很不負責任的結束了對話。又不收錢,她義務講座難道還要對他們負責到底麼。老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送走半信半疑的兩個人,到了六點的時候和斐聞一起用過餐,以為就這樣過了平靜的一天,但到了這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卻又迎來了一次探病的小*。
雖才七點,病房床鋪上的無所事事的病人們都開始昏昏欲睡,只有牆壁上鐵架子裡面狹小的腦袋電視正在播放新聞聯播。陌曉美臉朝左背朝上趴在床上閉目養神,她後背的傷口開始結疤躺著捂熱了便會發癢發紅,所以她睡覺都用趴的。
臉一會兒朝左,壓平了就換一個方向,第二天早上醒來難免滿臉都是印子。剛開始看她彆扭的姿勢斐聞想笑,然後又當心悶壞陌曉美,到現在已經非常淡定的在床邊削蘋果,很有技巧把切成小塊果肉塞到陌曉美被壓的扭曲的嘴巴里。
將近八點,病房的門被開啟熱熱鬧鬧前前後後走進一群人。這個時間點還有人來探病?陌曉美聽到聲音把頭扭向門口方向,使勁仰著脖子扭成不可思議的角度才看清來人。這一次正式是寫手群中的人。
與婓聞單位不同他們僅代表他們自己所以差不多上次聚會的人員都到齊了。十幾個人熱熱鬧鬧的擠在小病房裡面,“m大美人你沒事吧。我們都看到新聞嚇死了。”
“身體沒事麼?傷哪裡了?要不要緊?”
陌曉美撐起身子,一邊的斐聞默默扶著她翻過來坐好。橫放的枕頭拍蓬鬆了立起來,放在後面陌曉美輕輕的靠上去,還是不由的呻吟出聲。傷口已沒有初始那般痛但還是習慣性的趴著睡,動作過大或者碰到背部的時候會反射性痛苦的呻吟。
醫生說這是殘留的疼痛幻覺,很多病人都有類似的情況。
陌曉美深吸一口氣將呻吟聲壓下去,她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靠好,輪流回答大家的問題:“背部有點燙傷,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等醫生髮話放我出院。”
一聽陌曉美說的輕鬆,且看臉色也不錯,大家都放鬆了許多。攻受皆宜和黑蛤蟆他們開始笑著討論了一番陌曉美睡姿難度係數。恆公子買了一束漂亮的鮮花。比較容易炸毛的天涯墨客很安靜的站在人群的後面靠著牆壁不說話。
熟悉的人群中陌曉美還發現了一張陌生的臉,是上次聚會未見過的新人,他興奮參與眾人聊天各種自來熟。
“你好啊?請問你是誰,之前沒見過啊。”
攻受皆宜興奮的伸手揮舞阻止了大家提前劇透,也阻止的那個陌生男孩的自我介紹,非常興奮讓陌曉美猜:“你猜啊?”
“是小粉紅吧?”陌曉美烏溜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