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是辦公用的。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漂亮女人坐在精緻的歐式桌子後面,看見有人進來揚起職業式笑容:“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我來找你們老闆。”斐聞環視周圍,會把工作的地方裝飾的猶如歐洲宮廷風格很符合某人審美和愛裝b的性格。
前臺小姐微頓了低下頭在面前的電腦上敲打幾下,繼續溫柔委婉的問:“請問有預約嗎?”
預約?斐聞搖頭。
“這位先生,我們偵探事務所有多位專業偵探,您不一定找我們所長的,您是什麼樣的業務,向你推薦我們劉探,他也很優秀……”前臺小姐很職業操守的循循善誘。
這就跟去理髮店理頭一個道理,顧客都以為店長手藝好,其實他們技師各有各的長處不用非得盯死店長。前臺小姐誤會了斐聞的來意,她瞅著這斐聞頭上新疤痕,推測是跟人結仇了。
這種人來他們事務所只有一個原因:跟蹤仇敵爆他們的弱點,抓把柄。
外表看起來挺好一小夥子,可惜了。會惹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是非,多少自身也有問題,前臺小姐眼中帶了點惋惜。
“我和你們老闆是……熟人。”斐聞儘量挑選了一個能把他們之間關係栽乾淨一些的詞:“麻煩你通傳一下,我叫斐聞。”
前臺小姐挑眉認真的估量對方說中的真實性,然後撥了個電話。放下電話來就笑盈盈的領著斐聞上了二樓。樓上有好幾間房間,其中一間門微微敞開,裡面是桌子椅子和沙發齊全,就一間正經辦公室。看來熟人倒是把這事業開展的有聲勝有聲。
一直跟著走到走廊最裡面的房間門口,前臺小姐放輕了腳步聲,高跟鞋底碰著大理石地面硬是一點聲響都沒發出來。她敲開大門,沉重的雕花門開啟,一個男人正正經經的坐在大木桌後,看到斐聞露出瞭然的神態。
夏許莊向前臺小姐擺擺手,沒像以往那樣要求她泡茶上來。
“不錯啊,竟然撐了四年才來找我。”
夏許莊是斐家的專職屬下,做類似於地下工作者、收集情報的工作。那個時候斐家少爺離家出走鬧得家族內部風雲色變,夏許莊自然就接手了打探其落腳地的任務。也很快就知道斐聞的去處,那個時候斐家大少爺婓聞將他從家裡帶的全部錢財砸在夏許莊的面前,只為換得一個自由。
桌子後面的夏許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斐聞,他比四年前成熟了不少,臉上的稜角更加分明瞭。但是就以前那股衝他砸錢毅然決然勁頭倒是收斂了不少,添上其它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後的遺留。
斐公子是碰上大麻煩了不然他不會來找自己。這最好,夏許莊趁著這個機會給他做個思想工作把他勸回家去。
“我遇上了點麻煩,想請夏哥您幫忙。”婓聞一張口,還真是如夏許莊所願。
夏許莊的小眼睛滿意的眯成一條縫,正待開口斐聞卻沒給他機會繼續說道:“我會付錢的,不過目前我這麼多現錢要分期付款,夏哥不介意吧?”
“我們這些小本生意也難做啊,我們事務所都是先付定金的,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工作人工花銷最大了。”夏許莊故作為難,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說婓聞啊,在家千般好出門半步難其實你只要亮出斐家人的身份誰不繞道走,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說這些話才是夏許莊最終的目的。
“斐少爺,都四年你也該回家看看了。有什麼矛盾您和婓將軍說開了,都是父子沒有隔夜仇互相體諒吧。”夏許莊說的字字掏心掏肺。斐聞一點都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撕開了他的假惺惺的面具。
“夏哥,我跟您來是談生意的,您跟我扯什麼斐家。您可別忘了當初我可是付了您不少的封口費的。要是我現在回家,家裡人問起:你這麼幾年去哪裡啦?藏那麼好,連夏許莊都找不到。我可能會不小心說漏嘴夏哥您老早就已經找到我的事實,那可怎麼辦?所以為了您自己好,您就甭勸我了。”斐聞的語氣可真誠了,不仔細聽話中隱藏的滿滿的威脅,還真以為是為了夏許莊好呢。
“我艹!”夏許莊轉過臉惹不住罵了一句髒話,也不知是對斐聞呢,還是他自己。應該是對自己極少吃癟的狀態,他早就後悔當初貪財收下了婓聞的那筆錢。夏許莊站起來從桌子後面轉出來,他那比正常男性矮上一大截的身材,站起來剛好才夠桌子的高度。即使是面對坐著的婓聞也要仰頭看。
夏許莊一個五短身材武大郎似的男人,目測只有一米左右。他天生如此才會從小被遺棄在孤兒院。夏許莊也曾經恨自己的怪異,但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