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也不會和別人搶一個男人。”
沈長風還是盯著二樓看,擔憂著:“恆,你說曉曉會逃避我嗎?我那般算計了她。她會不會以後都不理我了?我和她之間會不會連冤家都做不成了?我該早一點就表明心思的。”
慕容恆再拍他幾下,嘆著氣:“曉曉的腦袋對於感情有點遲鈍,你給她幾天時間吧,別把她逼得太甚的,她那般的單純,經不起你太甚的逼迫。”
“我心急,司徒宇他……”沈長風沒有再說下去,慕容恆比他更清楚。
提到司徒宇,慕容恆也沉默了。
都是男人,都懂情,司徒宇對慕容曉的心思,慕容恆哪能看不出來?
看到發小為了妹妹焦急擔心,慕容恆的腦裡忽然閃過了自己的秘書康嘉美的身影,他對康嘉美也有感情,但他也像沈長風一樣,一直沒有表白,如果有一天他也表白了,康嘉美會不會也像妹妹那般害怕?
不行,他可不想像發小這般,他要早點向康嘉美表白才行。
“司徒宇不及你,放心吧。”
良久,慕容曉才說了一句。
但他和沈長風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句安慰的話,司徒宇並不輸於沈長風,就是結過了婚,性子冷了點兒,如果司徒宇決心要和沈長風搶奪慕容曉,沈長風的確會頭痛。
“不行,我要上樓去看看。”沈長風心急地想上樓去,慕容恆連忙拉住他,勸著:“長風,你現就算是急死也沒用的,你就讓曉曉好好地靜一靜吧,她安靜了,說不定就能想明白,對你對她都是好事呀。”
“她剛才那個樣子,我就是怕。”
“誰叫你不早一點表白,誰叫你一直和她槓著,連我們都以為你們倆沒戲了,更別說曉曉了。”慕容恆這一句話帶著幸災樂禍。
沈長風頓時啞口無言。
他有一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你先回去吧,放心吧,有我幫你看著,司徒宇沒有那麼容易就搶走曉曉的,我也不會同意司徒宇和曉曉的,咱們的曉曉那麼好,怎麼能去當人家的後媽。”慕容恆向發小保證著。
聽了慕容恆的話,沈長風才略略地放下心來,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二樓一眼,沈長風拜託著慕容恆:“如果曉曉中午不下樓來吃飯,你要告訴我。不,我一會兒再過來,現在先讓曉曉安靜安靜。”
“放心吧,曉曉再怎麼樣都不會忘記吃的。”慕容恆輕笑著,妹妹就是個吃貨。
沈長風帶著不放心離開了慕容家。
沈長風一走,慕容恆就往樓上走去。
他其實也很擔心妹妹。
走到曉曉的房前,慕容恆想開門發覺門被反鎖了,他改為敲門,叫著:“曉曉,我是老哥,能開門讓哥進去嗎?”
慕容曉不出聲。
慕容恆又敲了幾次,慕容曉才隔著門,悶悶地回了一句:“哥,你別吵我,我想靜一靜。”
慕容恆吐出來的話便又咽了回去,答著:“那好,哥不打擾你了。”
頓了頓,慕容恆才轉身離去。
房裡,慕容曉自地上爬起來,走進臥室裡,整個人就跌進了大床上,仰望著天花板,半響,她又一骨碌爬起來,掏出手機就給周如煙打電話。
昨天她被司徒宇救出來後,知道她沒事後,周如煙就回家了。
此刻接到慕容曉的電話,如煙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接聽,一接電話就心急地問著:“曉曉,怎麼了?”
“如煙,你說得很對。”
慕容曉悶悶地說著。
如煙:?
她說了什麼?說得很對?
好友的聲音怎麼悶悶的?
“曉曉,發生了什麼事?”如煙擔心地問著。
慕容曉可是個樂天派,極少會有不開心的時候,此刻聲音悶悶的,明顯就是很不開心,不,應該是很困惑,是什麼事讓慕容曉這個樂天派困惑?
“如煙,長風他,他……”
“長風他怎麼了?曉曉,拜託你別再吊著我的胃口了,你趕緊說吧,我都一顆心都被你吊得七上八下了。”如煙真的急了,如果慕容曉此刻就在她的面前,她保證撲過來,撬開慕容曉的嘴,讓慕容曉把想說的話適數吐出來。
“如煙,長風剛才對我說,親口對我說,他愛我,他一直都愛我,他只愛我一個人。他還說他和慕初夏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他說那些禮物都是為我準備的,他說我沒有男人追求,都是因為別人一追求我,他就整那些男人,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