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得曲長老也就是我繼位時和各大門派攻擊黑木崖時回來過。還記得那時候曲長老還教了我和非煙兩首曲子。”
“曲長老是個再明白不過的人,”阿一遺憾的嘆道,“現在有訊息傳來說曲長老也在福州境內,帶著曲非煙挖墓呢。”
任盈盈一笑,“曲長老還真是悠閒。那敢情好,我好長時間沒見小非煙了,正好去找她玩。”
其實曲長老一點也不悠閒,這會兒後悔的心都疼了。
明明好好的日子過著,沒事帶著孫女到處玩,還能時不時找劉正風探討探討音律,閒得慌幹什麼挖墓啊,挖墓也就算了還到了福州,到了福州也就算了還進城補充乾糧,進城也就算了還把非煙丟了,丟了也不要緊趕緊找回來就是了,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非煙那個小丫頭自己找了個人讓帶著她找爺爺。
想當時當曲洋慌亂的找小丫頭的時候,看到非煙正牽著一位高大婦人的手往他們住宿的客棧走,使勁松了一口氣。大聲喊“非煙”,就看到小丫頭蹦蹦跳跳的歡呼,“快看,那就是我爺爺!”
那婦人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差點沒讓他一口口水嗆死,“東···東···副···副···”
“曲長老好久不見了!”那聲音雖然尖細了很多,但依稀還有原來的味道。
曲非煙還咋咋呼呼“呀,原來你認識我爺爺啊!”曲洋哭都哭不出來。
“您怎麼···?”曲洋疑惑的看著東方不敗的打扮。
東方也不怪他,拉著曲非煙問:“找到你爺爺了,小丫頭願不願去我家看看?”又對曲洋說:“此話說來話長,不知曲長老有沒有時間聽我細說?”
曲洋真想說沒有,可是不能,“曲洋不勝榮幸!”
到家的時候,木清正念唸叨叨的配藥,看到東方回來扯出大大的微笑就要迎上來,看到後面的一大一小硬生生停下步子,“東方你回來了,這位是?”
曲洋看到這位,額,看身形是青年看言行是少年,少年!曲洋決定稱他為少年。看到這位少年,曲洋實在鬧不清楚這位昔日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副教主是想幹什麼。
東方毫不避諱的上去給木清擦擦汗,“這是我一位舊識,今日恰好碰到了。”又拉過非煙給他,“我們還有話要說,你先帶著非煙玩一會。”
曲洋看東方不敗曖昧的言行,心裡像被什麼堵了一樣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聽著後面一大一下一問一答“你叫非煙?”“嗯。”“姓什麼呢?”“曲。”“剛剛進去的是你什麼人?”“是我爺爺,我告訴你哦······”,曲洋自暴自棄的跟著東方進屋。
曲洋這個長老雖然沒做多少對神教有貢獻的事,但對於神教還是挺關心的,進屋就問:“副教主是想······”
東方不以為意的笑笑,“我什麼都沒想!就是覺得曲長老好像應該想想了。喜歡跟哪個交朋友,在咱們神教誰也不會閒的沒事去管這些,在其他地方可就不是這樣了。你說呢?”
曲洋氣得瞪眼睛,“副教主有話請直說!”
東方坐下來端著茶水來回晃,“別再叫我副教主,神教中的事我是不打算再管了的。”
曲洋撇嘴,“要不是副教主臨走燒的火,神教何至於如此。”
東方也不理睬他的諷刺,“我是燒了把火不假,不過之後誰怎樣我是不會再管了的。勝了的是英雄,敗了的當狗熊,神教不是向來如此的麼,難道誰就可以特別了?”
曲洋氣呼呼坐下,“那您又招非煙做什麼,她還是個小孩子。再說我,雖是個長老,但都知道我向來不管事,又怎能勞您大駕招待。”
東方擺擺手,“我還真不是為了你。我在街上的時候看到非煙就覺得眼熟,看了一會兒才想起是你孫女。想著咱們好歹相識一場,又愛非煙機靈,才招過來說幾句話。不過見了她之後我又改了主意罷了,你也別說我算計你們,誰讓就這麼碰上了呢。”
曲洋氣急,“我不管您是教主還是副教主,非煙不行,她就是個小孩子!”
東方似笑非笑看著他,“你聽我說什麼了嗎,就不行?我要真想做什麼,就是硬來你能怎麼樣?”說罷還挺不屑的強調說:“就憑你?”
看曲洋洩氣的坐下,重又緩了口氣說:“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怕給你說,外面那個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我們兩個是再不會有孩子的。非煙這孩子的底細我也清楚,看著也機靈,骨骼又俊秀,還挺對我的脾氣,跟著你吃不好穿不好我也不忍心,不如就拜我們兩個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