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人查不到這一層,繼而不對封嵐多加刁難,甚至出兵來犯。”
知道楊鬍子不好糊弄,玉挽狂也沒打算隱瞞什麼,“查總需要一個過程,而我們需要的就是這個緩衝時間,等盛昱王朝的皇帝有確切的根據,我想盛昱也快變天了。”
楊鬍子眸中精芒一閃,聽出玉挽狂話裡有話,不由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
玉挽狂輕笑沒有否認,反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楊鬍子,人不能老侷限在封嵐一畝三分地,要做就做最好,反正人生在世,不活的轟轟烈烈豈不是太無趣?”
楊鬍子不否認自己有點被蠱惑的小激動,“老夫到是沒想的那麼遠,畢竟掠奪一國之土自稱為王,靠的並不光是實力,也需要財力與運氣。”
“正好,這些我都有,所以你的決定呢?”
“老夫跟你賭一把。”
“好。”
人走院清,坐在石凳上的女子慵懶而坐,捧著一杯香茗慢飲慢綴,帝魅夜從房中走出,坐到她的對面,執起棋子,淡淡的問:“再殺一盤?”
玉挽狂聞言沒有回答,而是捻起棋子落在棋盤上,帝魅夜瞥了一眼棋盤,不由說道:“你想當女王?”
從離開鳳島找到玉挽狂開始,她貌似就一直在部署,帶著學生打家劫舍,傳授他們各種戰場上的知識,若是隻從教育角度而言,這個老師不但知識淵博,也稱職過了頭。
若是換個方向考慮,就不難理解玉挽狂為何把學生都要鍛鍊的獨當一面,甚至嚴苛到學生都要達到八面玲瓏的地步。
因為她需要人才,需要為她開疆擴土的將領,而這批學生恰恰如及時雨符合了她的要求……
執棋的手微微一頓,玉挽狂凝視對面勘破她想法的男人,隨即落下棋子讓棋局走勢變成一片殺戮,步步緊逼帝魅夜的每一步。
掃了眼處處含著陷阱的棋局,帝魅夜執黑棋故意落入遍佈白色棋子的期盼上,緩緩說道:“真搞不懂你,本皇說過,你想要的就一定會給你,為什麼明明你開口就能簡單獲得,偏偏要不吭聲自己費力去奪?”
棋子落地,執黑色棋子的帝魅夜故意輸給了執白色棋子的玉挽狂,並且話中有話,隱瞞了費解的意思。
如果玉挽狂跟他說,她想要一國之土,那麼以他龍皇的身份,召喚幾條龍來,利用魔獸的血脈威壓,隨便製造幾場魔獸狂潮,便是輕而易舉。
可是,這個女人明明知道他並不介意*她,可是她卻放棄了這麼好的優勢,卻自個一個人在那瞎忙活,豈不是氣人?
看了眼落敗的棋局,玉挽狂突然衣袖一拂,將整盤的棋子掃落在地,棋子噼裡啪啦掉在地上,發出了脆響。
帝魅夜詫異的揚眉,“好端端的發什麼脾氣?”
故意讓你還不高興,有沒有這麼難伺候的老婆?
以前不讓她,她不高興。現在讓著她了,怎麼還不高興?
霍地,玉挽狂莫名其妙的起身,隨後繃著臉走人,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她的冷漠成功讓帝魅夜不高興了!
身影爆閃,霸氣男人擋住她的去路,見此玉挽狂也是腳下一錯,閃人的狀態分明沒有想解釋的意思,當即帝魅夜沉了俊臉。
“玉挽狂,隨便發脾氣不是個好習慣,本皇不接受!”
玉挽狂唇角緊抿,皺眉看著輕而易舉就封住自己所有去路的男人,不由眉目一閃嗔怒:“帝魅夜,有時候男人對一個女人太好了,也會讓她沒有安全感的。”
“什麼?”帝魅夜俊挺的眉梢立刻擰成麻花捲,簡直匪夷所思瞪著眼前一本正經回答他的玉挽狂,“玉挽狂,是不是本皇太久沒修理你了,反而把你*的腦袋出問題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男人對一個女人好,反而讓女人沒有安全感的荒謬說法!
看帝魅夜渾身開始冒殺氣,玉挽狂嘆了一口氣主動抱住他,聲音悶悶的:“帝魅夜,我不否認想跟你過一輩子,但是感情是最不穩定的東西,你越是對我好,我越是貪戀……”
“你迷戀本皇才是好事,不迷戀本皇本皇才覺得有危機感!”帝魅夜打斷她的話,隨後提起她的下巴,沉聲說道:“對你好,對萌寶好,這是本皇應該做的,本皇想這也是所有人類女子都希望自己的夫君這樣對她,為什麼你的反應就那麼不一樣,偏偏覺得沒有安全感?”
想了想,帝魅夜皺眉問道:“玉挽狂,本皇不是人類,不可能像人類男子那樣未卜先知,本皇哪裡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本皇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