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堅持不能讓除了親爹以外的人做爹爹?
“那我能知道原因麼?”
“當然!”萌寶傲嬌的揚起小腦袋,似模似樣的說道:“像這種拋萌寶棄孃親的壞爹爹,我們怎麼可以讓他逍遙法過日子,當然是找到他,讓他這輩子都沒法親近雌性,不能有幼崽,再讓他天天看著孃親和別的爹爹相親相愛嘛!”
小聲音落地,玉挽狂大喜,抱著兒子在懷裡狠狠揉搓了一頓,笑道:“不愧是我玉挽狂的崽!”
☆、156同床共枕新協議
母子相擁互訴,兩人光顧著加深彼此的感情,卻忽略了一道夜色下風塵僕僕霸道的身影。
男人眉目冷硬,素來整潔交織著古樸花紋的華貴黑袍染上了塵土,他負手而立站在門口,看著房中兩個表情盪漾,計劃著如何懲罰親爹的母子,心中說不出的氣悶!
一個是他的女人,一個是與他血脈相連的龍崽,這兩個可以說是世界上他最親的人,在自己這麼晚未歸,想的不是關心他遇到了什麼事兒,反而是背後算計他!
他這是作孽麼?
帝魅夜繃著霸氣冰冷的面容,似霜雪的眸子醞釀著層層火浪,現在的他非常生氣,突然覺得自己的龍崽完全遺傳了那個人類女人的壞血統,必須糾正!
霍地,萌寶跟玉挽狂忽然覺得脊背一冷,不由整齊劃一的回頭,待見帝魅夜臉色不好看,兩母子互視一眼,思考著這種危險的時刻,由誰去擺平這個魔獸先生。
萌寶努努嘴,孃親,父皇氣場好凶,倫家怕是搞不定!
玉挽狂挑挑眉,與兒子眉目傳情,放心,夜先生教給孃親。
達成協議,萌寶丟給孃親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隨後便撲騰著小翅膀飛到*上,乖巧的為自己蓋好被子,隨後將自己團成一個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見此,帝魅夜我冷哼一聲,鑑於龍崽還小暫時不予計較,不過心中的賬本絕對要記上一筆,等什麼時候攢夠了,一次性再揍個夠本,好給這個倒黴孩子一個徹底的教訓。
看帝魅夜還黑著臉站在門口不進來,坐在椅子中的玉挽狂雙腿交疊,玉手提著茶壺為空的杯子斟滿茶,隨後玉掌驀地竄起一縷火焰,只見她泛起火焰的手握住那杯茶。
少許,嫋嫋煙霧升騰,霜秀冷然的女子微微側頭,看向門口的霸氣男子淡淡道:“如果不嫌棄我手藝差,不妨嚐嚐。”
帝魅夜視線觸及那被火焰纏繞的玉掌,心中微微詫異,不過面上卻不動無波,緩緩邁著優雅的步伐,坐到了玉挽狂對面,接過那杯茶,綴了一口道:“一般。”
當然一般了,老孃的職業又不是煮飯婆。玉挽狂心中腹誹,隨後拿起果籃裡的一顆蘋果,又從納戒裡翻出一把善於行刺的匕首,有條不紊的剝蘋果皮。
能把兇器當成廚具一樣用的嫻熟,可見玉挽狂對於使利器有多熟練,不一會兒,果皮削好,匕首飛舞幾下,蘋果便被分成均勻的小塊,刀劍一戳,舉到帝魅夜跟前,玉挽狂聲音冷淡道:“我不會做飯,你將就點。”
冷冶的眸子掃了眼嘴前的蘋果塊,雖然他一向是肉食動物,對這種瓜果不敢興趣,但是難得玉挽狂肯為自己做這些,並且也像玉挽狂說的,真心沒法挑剔。
懶懶的張開吃下蘋果,帝魅夜雖然沒拒絕玉挽狂的好意,但是面色一直很沉,心中還在氣玉挽狂不關心自己!
咔嚓,咔嚓,房中只有咀嚼水果的聲音,帝魅夜是萬年冰山,玉挽狂也是一塊熱乎不起來的冰塊,兩人獨處在一起,多數沉默時候居多。
你喂,我便吃。你吃完,我便喂。兩人看起來還算有默契,最後玉挽狂扛不住帝魅夜那冷颼颼不滿的眼神老是往身上飄,打破沉默道:“我叫人打水給你洗澡?”
“不用!”
起身的玉挽狂聽到拒絕,不由蹙眉看向突然更生氣的帝魅夜,“你都一身灰塵了,不洗澡難道打算就這麼髒兮兮的上/*睡覺?”
與玉挽狂接觸時間長的人,都清楚玉挽狂非常愛乾淨,從她動不動教導萌寶要講衛生就能看出來,不過這些都不在帝魅夜關心的範圍,他現在比較計較這個女人明明看出他滿身塵土,卻不問緣由,這才是讓他不高興的原因!
帝魅夜是高高在上的魔獸之皇,一向習慣發號施令,從不懂得解釋,是以他冰冷的眼神越來越冷,卻一個字都不說,那模樣既高傲又危險。
迎視男人宛若要吃人的目光,玉挽狂千萬次的問,為什麼她什麼也沒做,也能惹這隻魔獸先生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