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偏,直到來了森林公園,姚婧才意識到,她可能上當受騙了。
“蕭遠航,你別告訴我,你把我證件藏在這裡了,我不相信。”姚婧看看窗外,除了大樹和湖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就是這裡,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蕭遠航理直氣壯地說。
“你老實說,帶我來這裡幹嘛?”姚婧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怕了?”蕭遠航冷笑。
“我會怕你?蕭遠航,你別孩子氣,你該不是想殺人滅口吧。我保證不會告訴你媽,你車震受傷的事兒。”姚婧笑著說。
“我帶你來這裡,就是準備殺了你,這樣,就沒人給我戴綠帽子了。你知道我昨天晚上看見你跟那個臭小子接吻是什麼感覺嗎?好了,不費話了,你覺得先奸後殺好,還是先殺後奸呢?”蕭遠航冷冷地拋給她一個選擇題。
先奸後殺和先殺後奸有區別嗎,都要死,還要被糟蹋。
“蕭遠航,你開玩笑的吧,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是他突然吻我,我沒反應過來,不是你想的那樣。”姚婧真有些怕了,這深山老林的,真把她滅了,都沒人知道。
“是嗎?剛才在公寓樓下,你不是想玩車震嗎?”蕭遠航一臉的邪氣地逼近她,這明顯不是好兆頭。
姚婧心一慌,開門想逃,卻發現門打不開了,蕭遠航似是有先見之明,把門鎖死了。
“蕭遠航……不,蕭帥哥,遠遠大帥哥,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姚婧訕訕地笑著。
“是嗎?鬧著玩,可是你得對它負責,你看看,這是你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蕭遠航低沉著聲音說。
姚婧動作迅猛地拿起礦泉水瓶,開啟蓋子,準備往他那裡倒水。
蕭遠航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皺眉問:“你幹嘛?”
“幫你滅火。”姚婧答。
“這樣是沒有用的,幫我解決。”蕭遠航拋給姚婧一個大難題。
“不……不行,士可殺,不可辱,我跟你拼了。”姚婧說完朝蕭遠航撲了過去,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則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
“松嘴,快鬆開。”蕭遠航吼道。
姚婧的頭皮被他扯的生疼,沒辦法,只好乖乖松嘴。
“混蛋,頭髮都被你扯掉了。”姚婧氣得大罵。
“是你先咬我的。”蕭遠航看著胳膊上的血印,暗歎這小女人好凶。
“哇……蕭遠航,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大混蛋,你算什麼男人……”姚婧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有把你怎麼樣嗎,你哭什麼,哭的難看死了。”蕭遠航遞了紙巾盒過去。
姚婧接過紙巾,非常委屈地哭訴:“你扯我頭髮,還說沒做什麼?”
“可是,明明是你先咬我,我再不反擊,肉都被你咬掉了,你自己看吧。”蕭遠航把胳膊伸過去讓她看。
姚婧不看,頭甩向一邊,“你不氣我,我能咬你嗎?你以為我願意咬你啊,皮糙肉厚的,咬得我牙疼。”
“是,對不起,硌著你的牙了。我真不是故意想扯你頭髮,這是人遇到危險時的本能反應,你說,到底想怎樣才肯原諒我?要不,把我頭髮讓你扯幾根,讓你報仇怎麼樣?”蕭遠航低下頭,伸過去讓姚婧出氣。
姚婧一把推開他的頭,說:“你自己說的,讓我報仇,你可不要反悔?”
“不反悔。”
“好,我才不要拔你的頭髮。”姚婧眼睛往他敏感的地方瞅了瞅。
“老婆,你想看讓你看個夠,以後是你一個人的了。”蕭遠航爽快的說。
“臭流氓,乖乖把我的證件還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姚婧威脅道。
“想要證件可以,給我,我想要你,你給我,我就給你證件。”蕭遠航捉住她作惡的小手。
“給你個死人頭,你都吃幹抹淨,還想怎麼樣?”姚婧瞪著他。
“沒吃飽,還想要……”蕭遠航賤賤地看著她。
“不行,離我遠點兒,你信不信,我喊人了。”姚婧有些慌了,他離她越來越近,她已經退無可退。
“你喊啊,這林子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喊給誰聽啊。”蕭遠航邪惡地笑著。
“我……蕭遠航,我知道,你跟我開玩笑,故意嚇唬我的對不對?”姚婧只得換上笑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散蕭遠航的注意力。
可是蕭遠航沒有反應,只是盯著她,就像一隻獵豹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這讓姚婧越發恐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