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這位是………”門口的男人,看到了擦地板的姚婧。
“保姆。”蕭遠航回答的非常乾脆。
保……保姆!!!?他說的保姆是她嗎,是嗎,她看上去像個保姆?
“哦,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慢走。”
送走客人,蕭遠航拿著檔案回到客廳,感覺身後一道肅冷的目光盯著他。
“幹嘛瞪著我?我吃飽了,你確定你不在這裡吃點兒嗎?記得把廚房收拾乾淨。”蕭遠航拿著檔案回書房了。
奶奶尼個熊,真當她是保姆啊,他吃飽了,她才有資格吃飯。
姚婧賊兮兮地盯著他手裡的檔案看,那東西貌似挺重要,她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上,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他的把柄才行。
書房的門“嘣”一聲關上了,姚婧更加斷定那檔案袋有古怪,她來到桌前,看著桌上的殘羹剩飯,一點胃口也沒有。
盛了一碗飯,青菜被他吃光了,排骨還有幾塊,她只能吃涼拌黃瓜了,就著蛋花湯簡單吃了兩口。
吃完飯,姚婧在廚房收拾碗碟,順便把垃圾拎到樓下扔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怎麼敲門,都沒有反應,她的包在沙發上,包裡放著她的錢包,手機和鑰匙。
姚婧沮喪地坐在門口,等蕭遠航回來,沒想到啊,這麼高階的公寓也會有蚊子啊。
她白~嫩的小胳膊,全都咬起了包啊,可她還是得等啊。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蕭遠航冷漠的抽著煙,坐在他對面的女人哭的泣不成聲。
“遠航,我才知道,原來對我最好的人是你。”於婉兒哭著說。
蕭遠航看著於婉兒紅腫的臉,那個男人又打她了,可是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他還能說什麼。
當初是她非要離開他,他放手,給她自由,可現在,她三天兩頭找他,向他哭訴那個男人怎麼不好。
“婉兒,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好馬,可你不是伯樂,我們真的回不去了。”蕭遠航冷靜地說。
真的不是他無情,對女人,他向來大方,而對於婉兒他更是縱容,只因,她長得像那個人。
分手不是他提出來的,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
姚遠航同情於婉兒的遭遇,也心疼她遇人不淑,分手時給她的分手費,都被那個男人敗光了。她有錢時,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現在她沒錢了,那個男人就打她。
“遠航,這種日子我真的過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