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心地笑著。
“以軒哥說我媽出院了,她在哪裡?”蕭羽墨探頭探腦往樓上看。
“在房間休息呢。”
“我去看看。”蕭羽墨說完高興地朝樓上跑去。
姚婧被蕭羽墨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外面天都黑了,而她的胸口放著一隻大手。
她將他的手移開,他又放過來,“別胡鬧,你媽回來了,看看去吧。”姚婧推他一下,他打了個哈欠,說:“讓蕭羽墨先去撒嬌,我們晚點兒去。”說完一翻身,就將姚婧壓在了身下。
“你走開。”姚婧掙扎著,想推開他。
“老婆,我難得放幾天假,你就好好慰勞慰勞一下我。這段時間,我都快累死了。”蕭遠航乞求道。
姚婧看著他,“你很累嗎?累就更應該休息,下去。”
“下去?下哪裡?”蕭遠航就是一個痞子。
“蕭遠航,你別這樣,我……”理智告訴她,這個時間,應該去看望蕭伯母,而不是跟蕭遠航在這裡糾纏不清。
“噓,不要說話,好好享受我們的美好時光。老婆,我知道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你很累,我也一樣,我們都需要釋放。”蕭遠航親吻著她說。
“是的,我真的好累,我好不容易確認爸爸的身份,卻感覺還不如不知道。蕭遠航,我累了,我不要爸爸了,也不要認什麼姐姐,有你就好。”姚婧緊緊勾住蕭遠航的脖子。
“我也是,有你就好。”蕭遠航緊緊抱住她,哪怕自己已經要爆發,得還是很有耐心的隱忍著。
夜色漸濃,熱吻著的兩人,絲毫沒有感覺到時光的流逝,這一刻,時間對他們來說,是靜止的,是溫柔的。
正當兩個人難捨難分的時候,門外傳來不合適宜的敲門聲,蕭羽墨扯著嗓子喊:“哥,保重龍體呀。”
“死丫頭,閉上你的烏鴉嘴。”蕭遠航氣地大罵。
“我是為你著想,聽說你們在房間滾床單滾了一下午了,我嫂子還活著嗎?”蕭羽墨不死心,賴在門口不走。
“該死的蕭羽墨。”蕭遠航草草了事兒。
最恨的就是正嗨皮的時候被人打斷有木有,如蕭羽墨所說的,姚婧疲憊不堪,加上受了傷,又餓著肚子,精力不足,昏過去了。
“老婆,老婆……”蕭遠航輕拍她的臉,見她沒有反應,趕緊弄了條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她動了一下。
“老婆,老婆……”蕭遠航揉搓她的手心,她終於醒了,睜開眼,看著蕭遠航,說:“我要死了。”
“想死,美了你了,我還沒有夠。看來,你真的是累壞了,今晚就放過你了,好好休息,我下樓給你弄吃的去。”蕭遠航笑著簡單沖洗了一下,下樓去了。
一樓餐廳,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飯,蕭羽墨看到蕭遠航下來了,偷偷地笑,就是不說話。
“遠航,婧婧呢?怎麼沒下來吃飯。”墨之寒關心地問。
“她困了,還在睡,這幾天在醫院沒睡好。”蕭遠航說道。
“醫院?婧婧這兩天沒來醫院呀。”墨之寒不解地說。
“她出了車禍,住院觀察了幾天,今天醫生讓她出院了。”蕭遠航解釋道。
墨之寒一聽,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婧婧出車禍了,傷到哪裡了,怎麼都沒人告訴我?”
“媽,你別激動,嫂子沒事兒,就是耳根後邊有道口子。”蕭羽墨說道。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上樓看看婧婧去。”墨之寒堅持要上樓,蕭遠航將她攔住了,“媽,你還是吃飯吧,婧婧現在睡著了,你不太方便去看她。”
蕭遠航說的夠直白了,墨之寒又豈會聽不懂,不太方便,看來蕭羽墨說的是真的。
“嗯哼……”蕭老爺子輕哼一聲,然後似作無意地說:“年輕人,做事要知道分寸,要有自制力。”
“噗……”蕭羽墨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
“羽墨,你笑什麼?”蕭老爺子皺眉道。
“爺爺,你不用說的這麼隱晦,我哥搞不好沒聽懂。你直接告訴他,一滴精一滴血,放縱自身等於自殺。”蕭羽墨嘻笑道。
墨之寒一聽,臉色變了,“羽墨,這種話是你能說的嗎,還沒出嫁的姑娘家,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說的是事實嘛。”蕭羽墨見大家臉色都不對,乖乖閉嘴不說了。
“廚房有雞湯,讓鳳姐給你盛好端上去,今晚你睡樓下客房。”蕭景風下令道。
“知道了。”其實蕭遠航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