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八,我等不到正月初八了。”蕭遠航沒出息地說。
“哥,你要是真怕嫂子跑了,等4號上班,就帶嫂子先去登記。”蕭羽墨給支了個招兒。
“用你教啊,我當然知道,問題是,她現在還沒想好,是離開還是留下。爺爺給了她兩個選擇,要嘛離開我,送她出國進修。要嘛留下,跟我結婚,她還沒給出答案呢。”蕭遠航說道。
墨之寒笑了,說:“她沒有馬上拒絕你,那就說明她願意留下了,傻兒子。”
“是啊,她已經有答案了,留下來。”蕭景風在一旁附和道。
“哥,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啊,你們都那個那個了。如果這樣,你還讓她走了,那你也太遜了。”
“蕭羽墨,你閉嘴,這裡沒你的事。我告訴你,我一結婚,馬上就把你嫁了。”蕭遠航說道。
“想嫁她,那也得有人要啊。”蕭老爺子打趣道。
“秦以軒跟她不是走的挺近的嗎?昨天晚上還送羽墨回家了。”蕭遠航說道。
“昨天晚上羽墨沒有回家啊,她天亮才回來的。”這下輪到蕭老爺子意外了。
蕭遠航一聽,打量著蕭羽墨,“什麼情況啊,蕭羽墨,昨晚發生什麼了?”
“什麼都沒發生,我說我跟秦以軒在車裡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快亮了,就去山頂看日出,然後回家換衣服,你們信嗎?”蕭羽墨問道。
“不相信。”蕭遠航回答道。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他本來是要送我回家的,見我在車裡睡著了,就沒吵醒我。我們真的就在車裡坐著看日出,什麼都沒做。”蕭羽墨越解釋就越解釋不清了。
“行了,你就別越描越黑了,有點什麼也是人家蕭以軒吃虧。”蕭遠航說完將空碗遞給鳳姐,讓鳳姐再盛碗湯。
蕭羽墨一聽急了,說:“我說沒什麼就是沒什麼,不跟你們說了,我回房了。”
“跑的這麼快,肯定是做賊心虛了。”蕭遠航在她身後說道,蕭羽墨沒理他。
昨天晚上,蕭羽墨本來準備自己打車回家的,意外遇到秦以軒,他送她回家,到蕭家別墅門前,秦以軒發現蕭羽墨睡著了。
他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的時候,她呢喃一聲:“我愛你。”
“你愛誰?”秦以軒問道。
“秦以軒。”蕭羽墨答,其實當時,她並沒有睡著,她是故意裝睡,就是想跟他多待一會兒。
秦以軒尷尬地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叫醒她,還是讓她繼續睡。
蕭羽墨接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靠在座椅上裝睡,結果真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座椅已經倒下去了,她身上蓋著秦以軒的衣服。
“以軒,以軒……”蕭羽墨輕輕推了推他,秦以軒醒過來,見她醒了,笑了,說:“看你睡著了,就沒叫醒你,到了,快回家吧。”
蕭羽墨探頭看看窗外,天都快亮了,說:“天快亮了,你回去也睡不了多久,你困嗎?我們去看日出好不好,從來沒這麼早醒過,還沒見過日出呢。”
“你想看日出?”秦以軒笑望著她。
“如果你困了,就回家休息吧,我下車就行了。”蕭羽墨急忙說。
“不,我不困,我們走吧,你知道去哪兒看日出最好嗎?”秦以軒問道。
蕭羽墨想了想,說:“當然是梧桐山,看完日出,下山去吃鳳凰樓的早餐。”
“好,那我們出發了。”秦以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她說想看日出,雖然覺得有些不靠譜,但還是帶她去了。
冬天看日出,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來到梧桐山頂,蕭羽墨激動地開啟車門下了車,因為太早,山頂的風有些大,寒意襲人,她凍得打了個哆嗦。
秦以軒見狀,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蕭羽墨的肩頭,她看著他,心裡暖暖的。
空中瀰漫著一層淡淡的薄霧,他們站在山頂上等待著日出。由於時間還早,太陽還沒有出來的跡象,但是已經有晨練在爬山。
慢慢的,東方的天空開始泛紅,像一條淡紅色的圍巾,柔柔的,暖暖的。
“以軒,快看!”蕭羽墨像個孩子般,一把拉住了秦以軒的胳膊,指著東方的紅色。
那紅色越來越濃,面積也越來越大,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太陽終於出來了,卻只冒了尖,像一位害羞的小姑娘,左瞧瞧,右看看,慢慢地探出頭來。
“太陽出來了。”秦以軒激動地說,他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看